欧阳天青轻轻捏了捏苏子衿的脸颊,“逗你玩呢。既然计划已定,那我便着手去安排啦,你早些休息。”苏子衿拍开他的手,“那你快去吧,此事宜早不宜迟。”
“好,那我走了!”欧阳天青见苏子衿也没有要留他的意思,又狠狠的揉了揉她的发,然后趁苏子衿发脾气之前赶紧跑了。
欧阳天青回去之后就加紧部署,本打算等明日再去找父皇说清楚昨日洛遥洲告知他的信息,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第二日,在朝堂之上,欧阳天青,欧阳雨墨正和众位大臣们在讨论今日的政事,然而这个时候,天牢守卫前来禀报“回禀太子殿下,三殿下,二殿下昨日夜里,在天牢自戕了!”
“什么?”欧阳天青和欧阳雨墨两人异口同声,同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欧阳天青最先回过神来,他眉头紧皱,心中满是疑惑:老二怎么会突然自戕?可是有何隐情。欧阳雨墨也是一脸震惊,眼神中透露着不敢置信。
欧阳天青立刻下令道:“将看守天牢之人全部带来,孤要亲自审问。”守卫领命而去。不多时,一群瑟瑟发抖的守卫被带到大殿之上。欧阳天青犀利的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问道:“昨夜二殿下可有异常之处?”守卫们纷纷摇头,表示并未发现。
就在此时,只见欧阳雨墨小心翼翼地张了张口,轻声试探着问道:“大哥,难不成二哥是因为深知自己罪孽深重,无颜面对世人,所以才选择以死来谢罪吗?”
然而,欧阳天青并未回应欧阳雨墨的话语。他只是面色凝重地转过头来,目光坚定地看着欧阳雨墨,并缓缓开口说道:“老三,你暂且随我一同前往天牢,先去查看一下老二如今的状况究竟如何。”说罢,欧阳天青又猛地转过身去,面对着在场的众多人等,一脸严肃地高声喊道:“诸位请听好,关于今日之事,万不可走漏半点风声到父皇那里。要知道,父皇此刻仍身患重病,倘若让他得知老二竟然已经自戕身亡,定然会因过度悲伤而心痛难耐,这无疑会对父皇的龙体造成极大的损害!”
可就在这时,人群中的乔丞相却突然快步走上前来,毫不犹豫地站在了欧阳天青面前。他先是微微躬身施了一礼,随后便义正言辞地说道:“太子殿下,微臣认为此举实有不妥之处。虽说皇上目前尚处于病榻之中,但如此重大之事,又怎能隐瞒不报,不让皇上知晓并亲自处置呢?毕竟,国之大事,理应由圣上定夺啊!”
“哦,孤要是没记错的话,父皇曾说过,在他封笔期间,所有大事皆由我自行处理,不必过问他,乔丞相这是在怀疑孤的能力,还是说也是在质疑我父皇的决定?再加上我父皇龙体欠安,二弟自戕一事,有无其他的阴谋还不知道,现在就告诉我父皇,乔丞相,难道是希望我父皇有什么闪失不成?”欧阳天青这个时候语气并不激烈,但是言语之中透露出来的意思却令乔丞相满头大汗。
乔丞相立马跪在地上,紧张的开口“殿下恕罪,微臣绝对没有此意,皇上英明神武殿下您也不遑多让,微臣只是觉得此事过于重大,毕竟二皇子殿下也是皇上的儿子,还是知会皇上一声比较好。”
“如此说来还是孤误会丞相你了,丞相快快请起,不然一会儿满殿大臣都会以为孤在苛刻您这位老臣呢?”欧阳天青来到乔丞相面前,亲手去搀扶乔丞相,满脸笑意盈盈。
乔丞相和其余众大臣一听这话,立刻又跪了下去,赶紧大呼“微臣不敢!”
“哼,是不敢,而非不会。来人呐!速速前去通知各位大臣的家眷,告知他们今日朝堂之上突发重大事件,急需诸位大人共同商讨应对之策,故而今晚便无法归家用餐了。不知各位大人们意下如何呀?”欧阳天青双手负于身后,嘴角微微上扬,看似云淡风轻,但那语气之中却蕴含着一股无形的威压。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大臣,眼神深处所透露出的浓烈杀意犹如实质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众大臣被这股杀意所震慑,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他们连忙抬起手来,恭敬地向欧阳天青作揖行礼,齐声应道:“殿下所言极是,我等定当竭尽全力,为大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