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 KTV 担任领班,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瞬已过了好些时日。突然有那么一天,一个如惊雷般的通知传来,整个城市的 KTV 夜场如被施了魔法般,开始关闭整顿。而这一切的起因,竟然是一个女孩的惨死……
我心中充满了疑惑,犹如一团迷雾笼罩。经四处打听,方才得知这个女孩原是方方,不过是个化名罢了。在这夜场工作的女孩们,皆以化名示人,假名假姓,甚至连地址也是假的,她们骗吃骗喝骗感情,这在当时是一句广为流传的话。她的死讯,犹如一阵狂风,迅速传遍了我们这个娱乐场所的圈子,众人皆人心惶惶。我也只能赋闲在店里,终日无所事事。然而,我心中总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这件事背后定然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果不其然,那晚我与敏姐等人闲聊时,从六扇门传出的消息,证实了我的猜测。
在夜场工作的女孩们,犹如被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她们都受一个人统一管理,这个人被称为妈咪,亦或叫做鸡头,亦或有其他别称。而管理方方这个女孩的人,是个男人。当时,这个男人身边有着二三十个女孩,犹如众星捧月。他租下一套房子,让这些女孩同住,以便更好地管理。白天,她们如同沉睡的花朵,悄然入眠;夜晚,则如暗夜中的精灵,返回夜场上班。这便是夜生活的规律,昼伏夜出。这些女孩们所赚取的钱财,如同百川归海般,统统汇聚到这个男人的手中。而这些女孩与这个男人之间,都有着那种难以言说的关系,然而他们却毫不避讳。有一天,这个芳芳厌倦了夜场的生活,犹如一只渴望自由的鸟儿,想要挣脱牢笼。她受够了夜场的种种,尤其是之前在坐台时遭遇变态客人的经历,让这个女孩最终失去了承受压力的能力,毅然决定辞职离开。,回去之后,便如决堤之洪般对这个男人说道:“我不想做了,我要辞职!你把身份证还给我,把钱给我便罢了。”
男人一听,瞬间如被点燃的火药桶,暴怒异常。
“你说不干就不干,让我如何向夜场那边交代?”他怒目圆睁,仿佛要喷出火来,“你以为这里是你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不仅如此,他还如发狂的野兽一般,对芳芳暴打一顿。
我要告诉你,既然选择出来卖,就别他妈那么多事儿。你的任务就是像个木偶一样,陪着男人,而且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都必须乖乖地陪着。不是你挑选客人,而是客人挑选你。
方方被打得惨不忍睹,鼻青脸肿,宛如一个被摧残的花朵。
在那个年代,许多女孩就像待宰的羔羊,被男人连哄带骗,甚至被威胁强迫着骗到夜场工作。她们中的很多人,或是因为无知,或是因为虚荣,或是因为被逼迫,而误入歧途。
就在某一天,夜场的芳芳,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偷偷地逃回了老家,扑进了父母温暖的怀抱。而另一边,得知她逃跑的男人,犹如被激怒的雄狮,暴跳如雷。原来,这个男人先前以处男女朋友为幌子,将她骗进了夜场。他不仅知晓她家的住址,还握有她和他在一起的裸照,以此作为要挟的筹码。于是,这个男人如饿狼般,循着她的踪迹,找到了她家。
他恶狠狠地向她的父母叫嚣:“赶紧把她给我交出来,否则你们全家都别想活命!”
她的父母被吓得魂飞魄散,手忙脚乱地将她藏进了农村的大缸里。
“快快快!藏起来!那个男人来找你了!”
当时,村子里的人都胆小如鼠,她的父母也不例外。一看这个男人开着车,车上坐着那么多凶神恶煞的人,手持钢管、棒子和砍刀,立刻吓得面如土色。
芳芳的父母苦苦哀求道:“求求你了,放过我的女儿吧!她在外边打工,实在不想做那个行业了,我们二老也不知道她在外面做的是什么工作,你就高抬贵手吧。”
“去你妈的!老东西!你的女儿还欠我们钱呢!让她回来继续赚钱,把钱还够了,我才会放她走!”
在那个年代,强迫妇女、威胁女人从事这种行业的人多如牛毛,他们的行为如此猖獗,就像恶魔一般,会以各种手段将你拖入深渊。如果你逃跑,他们会如鬼魅般纠缠不休,甚至使用暴力手段,让你生不如死。这些女孩们犹如惊弓之鸟,害怕得要命,没几个敢逃跑的。被抓回去之后,她们只能在威逼利诱下,痛苦地忍受着这一切。或者是一顿暴打。
没过多久,这个方方就如过街老鼠一般,被人抓了回去。据说,当时他遭受了一顿狂风暴雨般的拳打脚踢,被打得惨不忍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仿佛被调色盘泼洒过一般。那些女孩在案发抓捕之后,心有余悸地透露,当时谁也没有勇气去拉他一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暴打。自从进入这个行业,他们每个人都曾遭受过毒打,但都敢怒不敢言。而且,他们的身份证也都被这个男人牢牢控制着,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咽喉。每一天,他们辛辛苦苦赚来的钱,都如流水般进入了这个男人的腰包。有些人之所以走进这个行业,是因为贪图那如梦幻泡影般的金钱;而另一些人,则是被花言巧语骗来的。在这夜场工作,一天赚到的钱,可能比普通打工人一个月的收入还要多,甚至更多。进入这个行业,首先必须拥有如酒桶般的酒量,而且还要不停地喝,仿佛那酒不是酒,而是琼浆玉液。一晚上下来,没个几十瓶啤酒,根本就挡不住那如潮水般涌来的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