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在成都已是忧心忡忡,他再也无心办什么宴席了,而是经常隔三差五地来衙署,等着听最新的战报。
“报……”传递战报的士兵来了,刘璋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
“报,大事不妙了,敌军占据新都。”刘璋松了口气,这是预料中事,还好没有其他坏消息。他下令士兵做好坚守成都的准备,看看敌军是攻成都还是攻绵竹。
两天以后。
“报,敌军以水军扼守渡口,大军向绵竹进发。”刘璋叹了口气,他没有足够的船只了,对此已是无能为力。
七八天之后。
“报,大事不妙了,绵竹失守,刘璝将军战死,泠苞将军和费观将军下落不明。”
果然是坏消息,刘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召集手下众臣,商议了一番,结果没有人能提出有用的意见。
又过了四天时间。
“报,大事不妙了,邓贤将军和雷铜将军降敌,涪城失守。”
听了一连串的坏消息后,刘璋已经麻木了,也不会动不动就晕倒。在沱水之北,他唯一有重兵的地方,只有葭萌关了,但葭萌关已失联,远水解不了近渴,日后多半也会降敌。
当然,在南方一些郡县还有驻军,蜀郡属国、键为属国、牂牁郡、永昌郡等地,都有一些分散的军队。只是这些地方大多偏远,他自己也未必能够完全掌控,其驻军更不能来拱卫成都。或者说,这些地方的军队只是名义上奉他为州牧,实际上跟割据一方没什么区别。
如今,刘璋唯一能做的,便是等待刘敬大军兵临成都。
又过了半个月,刘敬大军将近两万兵力,终于来到了成都城下。安营扎寨后,刘敬带了几个将领,在士兵的掩护下,来到城头下。
“益州牧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