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睿渊两口子高兴的眼前阵阵发黑,两小只发出土拨鼠尖叫。
肖雅琴两只手无处安放,最后捧着闺女脸‘吧嗒’亲了一口,“哎呀我大闺女真出息,真能耐。哈哈哈,我生的,我生的。”
云睿渊,“我爸说了,分明是我们老云家坟头冒烟好吧!?”
他高兴啊!又倒了半杯酒,肖雅琴看见了也没说啥,今天高兴就让他放纵一回。
肖雅琴给几个孩子和自己倒了果汁然后举起来,“今天是咱们家的大好日子,来,咱们举杯庆祝一下。
希望咱家的日子越来越好,越来越红火。”
全家人站起来,五只杯子碰到一块发出清脆的响声,似乎这响声替代了鞭炮声。
云睿渊,“闺女,你还年轻,以你现在的年纪稳扎稳打,未来可期呀!
爸爸希望你越走越高,越走越远。”
云渺渺,“能调到妇联也是在我意料之外,我还想着老贺的位置呢,结果出了这么个插曲,自行车白擦了。
云皓然呐!姐跟你商量一下,10块钱能还给我吗?”
云皓然下意识的捂住口袋,突然又明白,他姐这是在逗他,“姐~~你烦人。”
“……”
肖雅琴母女两个靠一本小说功成名就,谁不羡慕?
尤其是云渺渺从工人编制跳到了行政编制,也算一只脚踏上了政途。
现在看,工人编制和行政编制差别不是很大,但过十几年以后再看,那就天差地别了。
一时间,云家成了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话题。
肖雅琴同志调到报社,这让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纺织厂领导们捶胸顿足。
云渺渺同志还是一身朴素的打扮,梳着两条流光水滑大辫子,顶着东北风到市妇联报到了。
市妇联院子不大,人员也不多,食堂做饭的同志和门口看大门的大爷加起来也就二十多人,除了大爷都是女同志。
别看这个机构人少,但可管不少事儿呢。
办公室是两层的小楼。
云渺渺跟门口大爷打了招呼,“大爷您好,我是咱们妇联新来的干事,今天是来报到的,咱妇联主席在哪个办公室?”
那大爷六十左右,正戴着老花镜看报纸,门岗就进来一小姑娘,大爷从眼镜上方翻着眼睛看云渺渺,“小同志是新来的?”
云渺渺点点头,“是,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