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万秋生把孙子送回家后,没有回和顾津宴所住的破旧屋子。
顾津宴找了他两个多小时,最后因为腿疼得厉害才返回去。
他以为万秋生是回了原来的家,兴许他明天就回来。
可是第二天,他没等到万秋生回来,反而等到了万秋生的朋友,也就是他所住的破旧屋子主人。
那人二话不说就把他赶了出来,“滚,从今天开始这房子收回了。
你以后有多远滚多远,别再靠近这屋子,否则腿给你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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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津宴震惊不已,“为什么?
万秋生呢?
这房子不是他租的吗?
你凭什么把我赶出来?”
那房东嚣张一笑,“就凭这房子是老子的,老子现在想要收回咋的了,还需要你的同意吗?”
万秋生没在,顾津宴没有理由和房东辩解,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那房东把他和万秋生的东西全部扔出来,把门一锁扬长而去。
天寒地冻的,顾津宴站在外面一会儿时间就被冻得瑟瑟发抖。
他身上没有钱,无处可去。
万秋生为了给他治疗腿,最近挣的钱日入不敷出,根本没有多余的钱给顾津宴。
他等了许久都不见万秋生回来。
最后没办法一瘸一拐地把铺盖和日用的东西捡到一处废弃的房子里。
那房子是危房,残垣断壁,已经多年无人居住,屋顶四处漏风,杂草都长了快一人高。
这还不算,等他忍着腿疼一瘸一拐的把铺盖和日用品搬到危房里,万秋生和原配生的儿子们突然找来。
万秋生的大儿子和二儿子一胖一瘦,手里拿着钢管,眼神冰冷地盯着顾津宴。
顾津宴警惕看着不怀好意的两人,“你们是谁,想做什么?”
万秋生大儿子冷笑,“想做什么?”
“我爸为了你这野种几个月没回家了,挣的钱都花在你身上了,你说我们能做什么?”
万秋生二儿子不耐烦道,“和他那么多废话干嘛,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