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相拨着手里的一串佛珠道:
“你这是故意把齐天恒的我儿子藏起来的吧?
这叫胁天子以令诸侯,这一招实在是太高了,我们都要向你学习啊!
老狐狸,不愧是老狐狸,这样子咱们就有了主动权。”
白夫子嘴角疯狂抽抽,他什么时候故意藏皇储了?
要是知道臭臭是齐天恒的儿子,早就被他扔哪里去了。
可现在他也没办法多说什么,柳相凑过去看着臭臭,臭臭也不再搭理他,开始认真的刺绣。
柳相看着那绣品,气得脸都红了:“不是,谁教你刺绣的呀?你……你小小年纪怎么不学好啊?”
臭臭抬起头,看着他道:“你说谁不学好啊?”
他怒目圆睁,额上青筋暴起,胡须因气愤而颤抖:
“男子大丈夫,当志在四方,驰骋沙场、建功立业才是正道!
怎能整日与这绣花针、丝线为伍,做这些女人家的琐碎活计,成何体统!”
王法赶紧点了点头道:“刺绣向来是女子闺阁中打发时间的玩意儿,你以后还是别绣了。”
“关你们屁事?我刺绣耽误了你们的时间了吗?
刺绣怎么了?丢什么人呢?谁规定这刺绣就是女子的活计?”臭臭再懒得搭理他们,直接去找林晚晚了。
“晚晚,我不喜欢这两个人,一天到晚指手画脚的,自从他们来了之后,我明明功课非常好,却被他们说得一无是处。
好烦人啊!要是他们被赶走了就好了,我就能安安静静地刺绣了。”臭臭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道。
柳相看着白夫子道:“白银,你明明就知道他的身份?怎么就不好好的劝劝呢?”
白夫子看着他道:
“劝劝?我为啥要劝啊?他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吗?
我倒是觉得臭臭非常的厉害,不光是功课好,功夫也好,就是有些兴趣爱好怎么啦?”
“好好好,白银,你可够厉害的。”柳相坐在一边呆呆的看着臭臭道:“跟齐天恒还真的不一样,虽然长得一模一样,可这脾气太冷了点,我记得小时候齐天恒还是挺听话的。”
白夫子赶紧摆了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