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然瞪大眼睛点头,“嗯。”
沈惊初吐出一口气,憋了一天的火气总算散了大半。
得知她和余耳的事情后,他根本没心思上班,头脑一热就跑到学校去找她。
可是真到了地方,他又退缩了,只能站在角落里,眼睁睁看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他们的关系,从来只由她一人说了算。
他无法拒绝,亦不能挽留。
林一然捏了捏他的下巴,“我说完了,现在该你了,沈惊初你老实告诉我,你吃醋,是不是因为喜欢我?”
沈惊初的眼神与她对视上,耳根在不知不觉中发烫。
“不是。”他否认,眼神坚决,“我对你,不是喜欢。”
是爱,深入骨髓的爱。
林一然表示很生气,“沈惊初你...唔...”
他的吻来得突然,把她所有的怨气都噎了回去。
经过这段时间的勤学苦练,沈惊初的吻技大有进步,林一然被他伺候得很舒服,刚才的怨气瞬间消散。
算了,现在不喜欢,并不代表以后也不喜欢。
只要人还在她身边,她就有充分的时间和耐心跟他耗,耗到他自己主动把心交出来。
第二天一早。
果然和林一然所预料的那般,牧从南得知纪寒的死讯后,连夜带着一帮手下坐着私人飞机前往华国。
一落地就直奔着嘿店而来。
“稳住她,我马上来。”林一然挂掉电话,看见身旁熟睡的男人,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下。
林一然走后,床上的人突然睁眼,眼神幽怨。
又不带他。
“你们还要让我等到什么时候?”会客室里,牧从南等得有些不耐烦。
申朗面带客气的微笑,“我们大小姐马上就到,请再耐心等等。”
牧从南睨着他,“余耳呢?我听说他也在这里,我这个姐姐都亲自来接他回家了,他连个面也不露?”
“当然不是,余先生和我们大小姐每天都在一起,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