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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战将无能,不能对外开疆拓土,只能对内挥刀换取战功?
“怜人也罢,寻常百姓也好,无论胡汉,不都是君皇的子民吗?他们从徭役,缴赋税,是为了得到大梁的庇护。今日因隐忧喜怒而行此灭绝之事,岂非自毁长城?中原虽地广土沃,可如此行事今后又有谁人敢来此耕种?退而言之,几位侯爷,诸位将军,杀掉那么多青壮,地你们来耕?战场你们自己上?你们又要对着累累白骨称王为侯吗?”
刘嵘话说完,符信终于忍不住,冷笑道:“草原上,从来没有人担心牛羊吃光了会怎样。牲畜繁殖的速度远远超出老尚书的想象。”
刘嵘却直接无视了他,直勾勾盯着赵宣,君皇不表态,那我要看看你这个储君的态度。
赵宣也不扭捏,出列对君皇直接了当开口道:“儿臣认为,不能杀。”
却没有如赵仲一般的骚动,都在等着世子的下文。
他的态度要比之前所有重臣加起来,更有分量,许多。
“却也不能不杀。”
朝堂彻底肃杀下来。
“杀该死的人,不杀不该死的人。”
赵一的脸上终于扯出一个生硬的笑容,不好说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符信道:“世子的道理固然是好,可怜人与平民,谁分得清?”
重臣提起的嗓子眼是彻底放不下了,世子接下来的回答可是要关系太多太多了。
赵宣面色如常,似叙说一个理所应当的道理:慢条斯理道:“让不予他人活者死,让不予他人死者活。个中或有冤屈,但大局无碍。”
刘嵘忍不住点头赞赏,但面上的忧虑并未减弱丝毫。
世子这话听来好听,但于实事几乎无益。
如果赵一铁了心要大开杀戒,凭世子的这几句漂亮话,是劝阻不了的。
于荆却不打招呼兀自开口道:“世子谬矣!滥杀妄杀无不有伤天和,有误国本,生死大事,不能儿戏,不容糊涂!”
赵宣言辞也编的激烈:“左仆射认为,我国国本是仁慈为怀吗?天下大事,难免有误伤者,这是代价!国本所系,唯有大事,细枝末节顾忌太多,实在本末倒置。左仆射莫要扯太远了。”
赵宣一番高深莫测的话让许多人都听不出他到底什么心思。
符信赵仲等人隐隐与一众汉臣暂时站在一边,也忍不住诘问道:“那世子究竟欲何?”
赵宣转身手指大殿之外,笑容灿烂而狰狞道:“简单,东西二殿,规模扩大一倍,为此赋税加倍,再加征八万农夫徭役。”
突然扯起毫不相干的两件事情,尚书省度支曹主官立马接话道:“世子,这会掏空国库的,恐激起民变啊。”
赵宣大手一挥:“芥藓之疾早晚成附骨之蛆,干脆下猛药,倾一时国库,就是要逼他们反!”
“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