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帮了本宫。”太子殿下眉眼间尽是温和之意,“何况三弟也多亏了你才得救的。”
说完太子看向天空中散开的绚丽朝霞,“我知道长陵县主本事大,希望长陵县主对三弟的心思,始终如初。若是哪日你伤害他,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将剑锋指向于你。”
太子说这话时,完全不复以往温和谦虚的样子,他的周遭都散发着骇人的威压。
“太子殿下说笑了,臣女伤害谁也不会伤害羽王殿下。”风鸣月轻声地答到。
眼前的这个样子,或许才是月见国储君真正的模样吧!
这么多年,虽然陛下多次打压,可是储君之位,一直是寒稷占据着。没有出色的本事与心机,绝对做不到如此。
“这样便好。”太子寒稷听完,剧烈的咳嗽了一阵,脸上又露出了温和的笑容,“查案之事,还得劳烦长陵县主费心了。”
“殿下放心。”风鸣月郑重承诺道。
太子点了点头,迈着疲惫的步子,朝宫门走去。
“真是可惜了。”风鸣月看着太子离去,感叹了一声,若不是为身体所累,太子的成就,将远不止如此。
在药堂。
经过三天三夜的休息,寒佑川终于恢复了大半的体力。
他除了服用方神医开的药方,还服用从泽津国获得的秘方,促进身体的恢复。
李参两方连用,呼吸也逐渐平稳起来,方神医把脉后,对李参将的苏醒也充满了信心。
“主子,您这是要?”待寒佑川用完晚膳后,律尺进来收拾碗筷,发现寒佑川身穿一身黑色的夜行衣。
“我要出去一趟,你跟我一起吧。”寒佑川从木架上拿过剑,在屋内比划了一下。
“可是主子身上的伤?”律尺心有担忧。
“只不过是一些皮外伤,看起来吓人罢了。”寒佑川一巴掌拍在律尺的肩膀上,律尺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主子,你偷袭……”律尺心中不甘,正要开口抗议,对上寒佑川威胁的眼神,他只得逼迫自己改变了话术,“主子,你好棒,好厉害……”
“收。”寒佑川冷着一张脸,打断了律尺的滔滔不绝,“走吧。”
两人几经周转,来到了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