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都在骗朕！你们以为自己的那些心思能瞒得天衣无缝？哈哈哈哈！可笑，真是可笑至极！”皇上的笑声尖锐而刺耳，仿佛一把利刃，划破了这压抑的空气。

他猛地站起身来，双手用力地拍打着桌子，桌子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你总觉得自己的真心错付，觉得自己不过是纯元的替代品。”皇上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无奈，有愤怒，更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深情，“可你又怎知，纯元在朕心中的地位无人能够替代。”

皇上微微停顿，眼中流露出一丝懊悔，“说你与她有几分相似，那本就是一句气话，可这句气话分明还有后半句。只是，你何曾给过朕机会向你言明？”他的声音渐渐低沉，仿佛在回忆着那些逝去的时光。

“没错，是朕痴心，是朕贪婪成性。总觉得将你留在身边，就好像纯元又回到了朕的身边一般。”皇上的眼神中满是眷恋，“可也是你，让朕渐渐明白，你们是不同的。朕对你的真心，如同曾经对纯元那般，毫无二致，都是一片赤诚。”

皇上说到此处，再度仰天长笑，那笑声中充满了苦涩与自嘲：“哈哈哈！哈哈！可你们一个两个的，都不相信朕！看向朕的眼神，就如同看着一个十恶不赦的恶人一般！”

笑声戛然而止，皇上的脸上露出一丝温柔的神情，仿佛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还是纯元好……只有纯元会一遍又一遍地原谅朕，无论朕犯下怎样的过错……”

“师傅……皇上这次似乎有些严重，已经好久没有这样了！咱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唉……是啊！这么严重确实好久没有过了！可咱们进去也是无用！万一再激怒了皇上，岂不画蛇添足！时候也不早了，皇上一会儿困了乏了，就好了，咱们再等等！”

“嗯…师傅！”

碎玉轩中，甄嬛本陪着柔则夜话许久，准备起身回自己的寝殿休息，刚要离去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