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除非有病才留下来任她践踏!
沈蕴低垂着头,被怼的哑口无言。
周望说是他的东西也不为过,所有的都是他买的,包括这箱子里的零食,也是她喜滋滋的挑他付的钱。
那为什么别的不能带走,非要她带这箱子零食干嘛!
气压很低。
沈蕴不由得想到上一次周望对她这么凶的时候,也是在这里,同样的一坐一站。
那会儿,因为l照的事被他骂的狗血淋头。
过后,他带着她开车两个小时去求人办事,说求严重了些,总归是周望因为她欠了人情。
事后l照的事一点风声也没走漏,连网上她的负面消息也清的一干二净。
可除此之外,他一向是宠着纵着她。
她能觉察的到,不然也不会一步步走向他亲近他,闹着他满足自己特殊的小癖好。
或许他发现了这点,所以不动声色的任由她的靠近,细细编织,令她逐渐沦陷在为她量身打造的温柔陷阱中。
心甘情愿的钻进去。
直到那晚他挑开两人隔着纱的关系。
她不争气的慌了,逃了。
周望咬了根烟在嘴里,没点火,牙齿磨着烟蒂,颇有些泄怒的意味。
开始赶人,“你还不走?”
说是赶人走,若是换种催促不悦的语气会更有说服力。
沈蕴眉眼松动,望进他漆黑的深眸里,动了动脚,在他注视的目光下,轻轻碰了碰他的鞋尖。
沈蕴的脚不算小,却在他的鞋面前显得脚小极了,一黑一红,两个颜色碰撞出绚丽的色彩感。
微触的脚尖隔着鞋袭来阵阵麻意,周望神情阴郁的盯着她,“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我没多余的时间和你在这浪费。”
每一字每一句,无疑给沈蕴当头泼了盆冷水。
她应该毫不拖泥带水的扭头就走,从此二人划清界限,止于名义上兄妹清水情。
她甚至能想到,两人会避嫌,一年中除了逢年过节,应该也见不了几次面。
这样就好了。
光是想想,沈蕴就觉得喘不过气来。
这口气憋的她呼吸困难,一颗心揪的有些发疼发酸。
不知打哪来的念头,或者说她想彻底把不甘的心摔个粉碎,从此好不再惦记。
沈蕴心一横,咬了咬唇,面上夹了点怯,软着声问,“周望,你还愿意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