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一股腥味扩散开来,乔殊刈感觉自己好像被虞婉打掉了牙齿,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染红了白色的衬衫。
“你这个疯婆娘!”
他挣扎着喊道,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仇恨。
自从离开乔家后,虞婉的心情就一直不怎么样,而乔殊刈自找的,能怪谁?
拳头每一拳都砸在他的身上,每一下都在宣泄着心中的压抑与不满。
虞婉用力拉着他,眼神坚定而冷酷。
好久不见,见面礼可得给力些。
等乔殊刈被打得头昏眼花、满嘴是血的时候,虞婉才松开了手。
他强撑着身体站起来,一咳嗽,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用手背擦掉嘴角的血,喘着粗气说道:“你这个疯婆娘,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语气中的威胁和憎恨,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子,割裂着两人的关系。
虞婉没有吭声,转过头去,缓缓打开了汽车后座的门。
她伸手进去,从座位下面掏出了一个沉重的东西——那是一根粗重的铁棒。
这根铁棒是宝桂之前特意给她放车上用于防身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