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黑风山那个黄大官儿差不多,不,异化程度甚至比黄大官儿还要深,
但是如今这老家伙却神魂清明,没有一点失去理智的迹象,想来更多的是因为那张敕令。”
这丑陋且恶心的泥塑眉心贴着一张泛黄老纸,其上歪歪曲曲写着【敕令】两个大字。
视线中,
这张敕令符纸的背面生出了密密麻麻的触手,深深扎进了那座泥像的躯壳中。
“呵呵,小师傅饿了吧,来,这些果子还是村民们去山里摘的呢,汁多饱满,香的很呢。”
就在这时,老叟转身走到案板旁,随手将将上方的供果盘给端了下来,
“老丈不可,这,这可是供果,吃不得啊。”
看着释然连连后退将手挡在身前,老叟乐呵呵地摇头,
“无妨,此间土地不会在意的。”
说话间老叟微微挺直了身子,故意把头抬起,似乎好让自己的脸能够让释然看的清楚些。
当然,
察觉到这一小动作的释然哪里会看不出来后者的意思?
心中觉得好笑,不过这脸上却极为配合的摆出一副吃惊不已的神情,
看看老叟,再抬头看看泥像,
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嘴唇颤抖,脸色涨的通红
“老,老丈,您,您竟然是此间土地爷?”
看着如此模样的释然,老叟顿时就好像三伏天吃上一碗透心凉的凉水那般,心里舒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