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海透过窗棂看了两眼，走到齐霄帝身边，“陛下，黄大人已经晕倒了。”

齐霄帝冷哼了一声，“大理寺卿，堂堂的正三品，竟然做如此龌龊之事，朕真是失望透顶！”

“好歹主动来请了罪。”

“那是他知道躲不过去了，所以到朕的面前赌一次，看朕会不会心软而已。”

程海也不敢再劝，只能站了旁边不做声。

齐霄帝也想到柳月初，“你说说她，明明与她毫无瓜葛，偏要插手旁人家的事？而且还是个孕妇，怎么如此有闲心？陈郡主也不知管一管，荒唐至极！”

“奴才听说，是柳仲画圣的长子看中了黄大人的嫡女，奈何黄大人不同意，毕竟之前柳公子和左丞府有些瓜葛，那柳公子的亲事的确成了难题。那绾绾姑娘也是柳宜人的好闺蜜，所以柳宜人有成人之美的心思，只是做事鲁莽了点儿。”程海笑着半捧半斥。

“你还帮她说话？她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齐霄帝训斥了一句，又停顿半晌才开口，“你说，那怀长盟告诉她多少？”

这才是齐霄帝最担心的事。

醇亲王的离去是太后和他之间出现隔阂的最大原因。

太后当初执意要弄死那女人和她生下的孩子，也是怕这丑闻遍布天下，对他名声有碍。

如今想来，他真是许久没有醇亲王的消息，甚至暗卫都入不了他的封地半步。

“怀长盟交代，他把所有事情全部说了，但奴才觉得，他的话做不得准。”程海不敢笃定。

齐霄帝挑眉，“怎么？你还要朕亲自去分辨一番？”

“陛下您也许久没见过柳宜人了，不如亲自见一见？”程海知晓齐霄帝的疑心多重，哪怕他是最亲近的奴才，说出的话也不如陛下亲自见过更安心。

齐霄帝思忖下，应了一声，“朕明日和她一起吃午膳，让御书房提前做准备。”

“那黄大人这边？”程海此时才提起。

齐霄帝冷哼，“把他弄醒，朕有事要仔细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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