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永走过去看了一下笔录，说：“今天喷字、砸玻璃的人看清楚没。”

钱淑琴说：“我出来时，人都跑光了，车都没看到。”

“你儿子王小波现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们夫妻俩管不住他，不知道他跑哪里了。”

“他的电话有没。”

“有的，但打不通。”

“这是我的手机号码，你联系到你儿子的话，让他给我打个电话，我问他一些事情。”

钱淑琴紧张地说：“我儿子有啥事情，不会他惹事了吧。”

王志永说：“你不要紧张，我就是问问他赌场和借高利贷的事情。”

钱淑琴这下才不紧张了，说：“到时他打电话回来的话，我跟他说一下。”

王志永把他的号码写在纸上给了钱淑琴。王志永他们开车回所里了，王志永对余刚说：“你觉得这个事情怎么调查处理。”

余刚说：“这样的事情太多了，我们警察也管不过来，登记一下就行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王志永没好气地说：“你回去把这起案件受理为治安案件，看一下监控录像，查一下那辆黑色桑塔纳轿车。”

杜岚知道师父生气了，也没敢接话。余刚也意识到刚才自己说错话了。

余刚说：“我回去马上受案调查。”

王志永说：“你在学校就通过了司法考试，法律知识比我多，有时说话要有法律依据，不能和稀泥。如果大家都这样，受苦的是老百姓。”

余刚听了这话，顿时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