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何人?大半夜的府城不开城门,快快走。”
“大胆。”暗一扬声高喝,“我乃周王世子身边的人,你们派个人下来开城门。”
“周王世子?”
“你傻呀,周王世子是周王嫡子,那位爷常年体弱多病;他说是世子爷的人,就是世子爷的人啊?”另一个守门官兵垂眸去看下面的人,隐隐绰绰看到他们推着板车,至于上面放了什么便看不清了。
暗一再次道:“开城门,我有周王世子的令牌,开城门一看便知。”
“莫非真是?”方才怀疑的官兵跟旁边的官兵说道。
旁边的官兵咽了咽口水,道:“要不,开城门看看?”
“要是细作.......”
“应该不会,我看他们板车上推的应该是打的猎物;有一条很大的花斑蟒蛇,纹路很有些吓人。”
“猎物?你看清了?”
“看清了,确实是猎物,你知道我的眼力不错;在这种黑夜里也能看到清楚。”
“那你不做先锋可惜了。”这么好的眼力劲儿。
“那开不开城门?”拿不定主意的官兵问道。
“开!我先出去看看,确保没问题了你再打开城门。”
另一名官兵咬咬牙,决定以身犯险看看;若是细作,牺牲他一个就牺牲了,若不是,他们也不得罪人。
“你家中妻子怀有身孕,还是我去。”说完,瘦一些的官兵人已越过他往城楼梯道走。
那名官兵想到妻子,不过犹豫片刻,人已经走下了梯道;再想说什么已是不能,唯有紧随其后,跟着走到城门口。
二人合力,费劲拉开城门一个缝隙。
瘦官兵走出城门,虽抱有一股英勇就义的勇气,心底依旧虚的厉害;走路腿发软,似踩在云端,双腿绵软走到暗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