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疤瘌,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立刻就宰了时欢:“把自己作死的人,老子还是第一次见到。”
然后就朝守备军使了个眼色,拴羊的套子一松开,羊闻到甜味直奔时欢脚底而去。
奇痒无比的酥麻感由脚底遍布全身,手脚被捆住无法动弹,她只能痛苦地尖叫哀嚎。
一分钟不到,她已经到达崩溃的边缘。
三分钟刚过,汗水已经把她的衣服打湿,也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
拼命挣扎会让捆绑她的绳子在身上磨出血痕,疼痛和奇痒相比,渺小得一文不值。
她只能祈祷闵寂修能快点找到竹笛,她真的快坚持不住了。
另一边。
疯狗听说闵寂修震怒,连忙赶来园区。
他见到闵寂修时,竹笛刚被人从铁网外的草丛里捡到。
“九哥,听说时欢惹你生气了?”疯狗有些担心。
他一直觉得时欢是很聪明一个人,并且九魍对待她也并不普通。
今天刚听说时欢的画通过拍卖会初审,闵寂修就立刻从T国赶回来见她。
明明相处一直很和谐,九魍也默认她冷不丁的表白。
是闯了多大的祸,才能让闵寂修如此愤怒。
直至看见他亲手做的竹笛被拿到跟前。
同一时间,情绪已经稳定下来的闵寂修,在看见竹笛的瞬间也是微微一愣。
都是竹笛,却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竹笛。
“九哥,我给时欢做的竹笛怎么会在外面找到?”
闵寂修没理疯狗的询问,他掏出手机调查监控。
画面中是时欢打扫房间的场景。
她小心地用干净纸巾把竹笛表面擦拭干净后,没放回原位而是放进柜子里,又去忙着打扫其他地方。
动作连贯没有一丝犹豫,像是预演过无数次的动作。
原来是这样啊。
闵寂修嘴角上扬露出一个讳莫如深的笑容,瞬间明白她这么做的理由。
该配合的演出,总要配合。
那就按照她的剧情,继续走下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