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闵寂修慢悠悠走到宿舍,一路上没有说一句话。
直至走进别墅,疯狗这才开口:“九哥,那对母女已经带来了,要把她们安排在哪?”
闵寂修坐在沙发上,扯着白衬衣的衣领,解开一颗扣子:“随便在园区安排个活,不犯错别虐待,小的先不用干活,再养大点留着当黄货。”
这一听就不是老情人和亲闺女了。
谣言不攻自破,九魍再冷血,也不会说出让亲闺女留着当黄货这种话。
疯狗没再询问,刚准备说离开,就在这时,门外似乎有高跟鞋的声音。
闵寂修和疯狗同时扭头去看。
“九哥,我去看看……”
闵寂修站起身:“不用,你帮我放洗澡水,要凉水。”
他点燃一支烟,也跟着上楼,只是站在卧室门口,靠着墙等着疯狗出来。
药效差不多该起作用了。
“九哥,水放好了,外面那个人……”
“刚刚有人在红酒里给我下了药。”他平淡地说着,好像事不关己一般。
疯狗一听就急了:“我现在去找医生,还是九哥要去附近的医院?”
“应该是西地那非。”
这种药在园区男人之中并不陌生,玩的多了,总有不行的时候,所以医务室里才会提供西地那非。
在食堂里,疯狗有一段时间没在闵寂修身边,不知发生什么事。
且餐桌上只有时欢和闵寂修同桌用餐,以至于疯狗第一个想到是时欢动手。
她有这个胆量,或许也有动机。
“九哥,是时欢吗?”
“不是,她今晚全程没碰过我的酒,只有园区的一个猪仔接近过我。”
可闵寂修根本没在意接近他的女人是谁,只看见穿了一件红衣服。
“那……”疯狗立刻哦了一声,“九哥,你现在多喝水,或者运动出汗,都可以缓解。”
熄灭烟头勾起嘴角,闵寂修主意已定:“有现成的人,我为什么要委屈自己。”
疯狗点点头。
是啊,整个缅北都是九哥说了算,只要他肯,又有哪个女人不是心甘情愿爬上他的床。
跟在九魍身边十年有余,疯狗还是第一次听到,九魍有了想做那种事的心思。
他都差点怀疑九魍不能人事或者性取向不明了。
“把时欢带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