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不止闵寂修冷了脸,连时欢也有些不高兴了。
什么叫仰光的事是因时欢而起。
想拍九魍的马屁,把事推到时欢身上,也不是这么推的好吧。
“九哥,我想出去吃点东西。”时欢冷着脸站起身。
“好。”闵寂修牵起她的手摸索着手背,“让疯狗给你找个地方等我。”
时欢走出包间,对守在门口的疯狗说:“狗哥,九哥让你给我找个地方等他,然后我想吃点东西……”
倒不是时欢飘了,有能耐吩咐疯狗做事。
实在是九魍不在,她只认识疯狗,疯狗说话也好使。
“行,你想吃什么,我叫人给你送过去。”
“什么都可以,能填饱肚子就行,我先去个厕所。”
疯狗点点头,指了指另一边的小包间:“一号包间,你直接去就行。”
就在时欢进入卫生间之际,刚从门口进来的两个人中,其中一个头发花白又矮胖的男人停住脚步。
他看了看四周,瞬间露出一个坏笑。
“看来我也不用去找那该死的九魍讲和了。”
另一个矮胖的男人并没有看见时欢,还在好奇哈迪斯怎么不走了,转头就看见他冲身后跟着的人在悄悄说话。
然后有两个人朝卫生间的方向走去,只留下哈迪斯坏笑着拉住矮胖男人:“于先生,我们不用进去了。”
“哦?难道哈迪斯先生不想和九魍和谈了?”
哈迪斯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和谈不如威胁啊于志邦先生,如果我们手里有九魍在意的人,那……”
他抬起头看见不远处正和吧台说话的疯狗:“于先生,麻烦你和疯狗说一声,就说我肚子不舒服先回去了。”
话刚说完,名叫于志邦的男人就看见哈迪斯两名手下从卫生间里架出一个女人,头上套着一个黑色布袋。
“这是……”
“于先生,我在车上等你。”
于志邦有种不好的预感,并没有按照哈迪斯所说去找疯狗,而是出门追上去。
果然在哈迪斯的车里,他看见被摘下黑色布袋的时欢。
人已经晕了,手脚也被绑上绳子,哈迪斯正贪婪地不知该从哪里下手,去抚摸那不省人事的身体。
“哈迪斯先生,我必须要提醒你,有些事一旦做了,可就没办法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