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说政府军小败,新闻说九魍小败,新闻说政府军大获全胜,九魍军团所有首领已经伏法击毙。
那一天,我接到了时欢的电话,她说她在云省,中枪在医院治疗,问我有没有钱帮她交一下治疗费。
所以当时欢拿着另一张卡交给我时,我并没有接受,同样,我看到一封又像是遗嘱般的手写信。
时欢说他最后为了救她受伤很重,在骗她要引爆别墅逼时欢离开后,他开枪自杀了。
那一枪时欢并没有确认,我知道她不忍去看叱咤风云的九魍,在别墅孤独陨落的模样。
新闻说九魍死了,时欢也说九魍死了。
可我却一直觉得,九魍他并没有死。
一直想胜天半子的人,又怎么会孤独地死在一个无人的角落。
以我对九魍的了解,他一定找到什么办法脱离困境。
通道。
时欢说她是从九魍的一号别墅里的通道走出缅北回到国内,只是最后失血过多又体力不支,在出来后没多久就晕倒了。
醒来后她人就在了医院,不知道是谁送她而来,连医院的人也没有看到。
所以到底是谁送她去的医院呢。
这是一个没有结果的结果,我也不想去深究九魍他到底死没死。
总是尘归尘土归土,既然已经说了九魍已经死了,那他就真的死了吧。
时欢回来一个月了,我能看得出她根本无法从缅北的阴影中走出来。
但我希望她能忘了缅北忘了九魍,从此开启新的人生。
只不过今天和时欢吃饭的时候,我在餐馆外看见一个人。
我知道时欢也看见了,也十分在意又不能确定,毕竟那像流浪汉一般缺了一条腿的人,并不像他们熟悉的拥有强壮健硕肌肉的人。
但如果能看见他的胳膊就好了。
只可惜现在已入深秋,那个流浪汉穿了长衫,一闪而过,什么都没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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