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宝琪把薛仁贵扶起来扔回他自己的房间,自己则还是出来和苏烈并肩坐着。
“阿烈啊,你说这长安的奸细到底是谁呢?一点头绪都没有好烦,钻井平台小铁坊那边好像做好了,你有空就带人去荣州开盐井吧,得去好多次呢。”尉迟宝琪跟苏烈说道。
“是啊,第一次过去开路,第二次过去修路,第三次运装机器,第四次才会开始打孔钻井。人手都不知道够不够,你说长安的奸细我不懂,但是当初遇伏的时候我记得抓了个舌头啊,审问了吗?”苏烈转过头看着尉迟宝琪。
“舌头?好像有点印象,就是不懂他们的话找不到通译,这不就没急着审吗?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找平安跟我去一趟好了。”尉迟宝琪站起身。
苏烈提醒道:“当心点,别让他近你身,我是不成了,今天我就和椅子双排了,886。”说着朝尉迟宝琪挥挥手。
尉迟宝琪头也不回,只是背朝他挥手致意后就离开了都督府,前往松州守军军营找平安去了。
此时在天威军军牢里,被俘虏的仁措已经完成了今天的必修课,一、挨两顿打。二、吃一碗大米饭。刚吃完香喷喷的大米饭,仁措开始享受他这一天最舒适的时间,没人会来打他,自己也没什么要做的事情,就这么摆着烂看着从小窗里就能望见的星星。
晚上这里没人值守,甚至没有牢门都没有上锁,方便他出来上厕所和饮水。此刻他有点渴了,就直接打开牢门走了出去拿起桌上的两壶水喝了起来。
一阵窸窸窣窣的开门声让他将喝了一半的水放回桌上,紧张地注视着监牢大门。
尉迟宝琪带着平安打开了大门,刚想迈步进去就看见一个吐蕃汉子站着跟他们六目相对。
仁措意识到这是唯一的机会,只见电光火石之间他动了!
在尉迟宝琪和平安的注视下,仁措一个箭步冲回牢房,将牢房大门紧紧地关上,自己则坐在一个角落里背对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