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宝琪对着松赞干布就是一记头皮削了过去,松赞干布吃痛喊叫了一声,回头看见是尉迟宝琪立马不再做声。旁边的嘎啦其直接怒了,居然敢打他的王上,自己嘴上埋汰埋汰两句王上也就算了,这人居然敢真打!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打我的王……大哥!”嘎啦其瞪着尉迟宝琪,怒目而视。
尉迟宝琪乐了,指着嘎啦其看向松赞干布问道:“这是你小弟啊?你们俩站在门口吵什么吵呢?我刚给你的暗示不够是吧?”
虽然尉迟宝琪是笑着问的,可松赞干布没有一点轻松的感觉,点头哈腰地说道:“不好意思宝哥儿,下面的人乡下来的,不懂事的。你去睡、你去睡,再发出声音我亲自送他走。”
“宝哥儿?什么宝哥,我可不认什么宝哥,我只认我……!”嘎啦其还没说完就被松赞干布一脚踹到了门口的石狮子上,整个人都扒在上面了,抠估计是很难抠下来了。
松赞干布踹完嘎啦其,回头点头哈腰地送走了尉迟宝琪。到了房门口尉迟宝琪回身拿手指凌空点了点松赞干布,松赞干布咽了咽口水,知道那是告诉自己耗子尾汁。
“我带来的那些人现在都是什么情况你知道吗?现在这么过着挺好的,让他们别干傻事。”松赞干布拉起嘎啦其说道。
“王上,没事大家听说我要来找你躲得可远了,没人会干傻事的。”嘎啦其这下有点扎松赞干布的心了。
“除了你一个人都不肯来找我?我人缘儿有这么差吗?真的假的?”松赞干布不敢相信,自己怎么说也是吐蕃的王,带着他们逃离了追杀的王啊。
嘎啦其揽着松赞干布的肩膀安慰道:“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生命就是一场充满痛苦的冒险,人生如戏啊靓仔。”
松赞干布一脸无语地看着他,此刻的松赞干布很想一拳干在他的脸上,再吐两口唾沫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