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护送那些百姓,禄东赞肯定有所准备,那么我们提前去打吐谷浑,把水搅浑。到时候禄东赞是援还是不援?我就是要他看不透。”尉迟宝琪说道。
程咬金和尉迟敬德沉默了,他们都在思考这个战术的可行性,尉迟敬德开口问道:“怕是这吐谷浑也不是那么好打的,若是叫他们拖住了,禄东赞来援我们腹背受敌如何是好?”
“松州城的守军有三千人,程伯伯你带着人跟在天威军的后方,我们能打下吐谷浑则你直接带兵进入吐谷浑进行军管。如果我们打不下来,天威军自行撤离,程伯伯你就带着人回防松州城即可。我相信天威军在弹药充足的情况下,现在没有任何一支军队敢正面与我们抗衡。”尉迟宝琪很自信,毕竟都是降维打击。
尉迟敬德点点头:“爹老了,就听你小子的吧,爹觉得能成。”程咬金也是在一旁附和着。
搞定作战方案,尉迟宝琪让仁措去将在各大工坊做事的光军召集起来,尉迟宝琪则是在广场上等着。
见那些松赞干布的亲军都到了,尉迟宝琪高声喊道:“我知道你们是松赞干布的亲军,你们之中谁是首领?”
见众人没人说话,也没任何动静,尉迟宝琪从脖子上取下血狼牙,拿在手上高举过头顶,不消片刻尉迟宝琪面前就跪倒了一大片。
“我叫嘎啦其,我是王上手下光军统领,见血狼牙如见王上!”嘎啦其单膝跪地右手握拳放在胸前。
“松赞干布跟我说,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让光军并入天威军去解放吐蕃的百姓,击垮吐蕃王庭的势力,也就是禄东赞的军队。我说你们光军不配编入我天威军,是松赞干布求着我让我带着你们去的。”尉迟宝琪漫不经心地说着。
跪着的一众光军睚眦欲裂,怒气冲冲地盯着尉迟宝琪,那种被小看、被轻视的屈辱、耻辱充斥着他们的心头。
“我们不会比天威军冲锋慢,我们不会比天威军杀敌少,我们的忠诚日月可见,光军!”嘎啦其右臂握拳高举过顶。
“嗷呼、嗷呼、嗷呼!”单膝跪地的五百余光军士卒口中发出战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