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城头下面跃跃欲试的百姓们直接炸了,还好忠诚卫早在一旁做好了维持秩序的准备。
“其之罪!罄竹难书!定是他拿了财帛贿赂与你们,才逃过一死!陛下治下天地清朗,可洛阳却有你们蝇营狗苟、蛇鼠一窝。我要告御状!”一个年纪轻轻的读书人目眦欲裂,指着城头就骂了起来。
尉迟宝琪面无表情,命令忠诚卫将刀疤脸带回刺史府看管着。
贾敦实有些难受:“小国公,这城下百姓如此群情激奋,此举是否有些不妥?”
尉迟宝琪挠了挠头:“刀疤虎死了,那王家不死。明天就会有刀疤猪、刀疤羊、刀疤狗、刀疤猫。我又不可能天天呆在洛阳,等造船厂步入正轨,我还要回长安的。”
府外来人报:“刺史大人,国公大人!不好了,外面百姓群情激奋,都说要写万民书交给今日说话的那年轻人去长安告状!”
贾敦实盯着尉迟宝琪的脸看,发现尉迟宝琪并没有什么波动,心里也是焦急万分。
“刺史大人在洛阳算是一个大好的清官吧?烦请刺史大人将那年轻人请来聊聊吧,毕竟真要是告御状告到长安,我还要跟李二解释。我嫌烦。”尉迟宝琪坐到堂中的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贾敦实见尉迟宝琪松口,想要去缓和事态赶紧告罪一声就出了刺史府,去安抚百姓、寻那年轻学子去了。
尉迟宝琪就这么坐在堂中等着,直到傍晚外面的声音逐渐减小,贾敦实一身官服都有些脏污,带着一个年轻人进入了刺史府。
那年轻人一进刺史府就指着尉迟宝琪骂:“前些日子听闻英国公带领天威军平灭吐蕃、吐谷浑,还以为是如何英雄之人物。今日英国公面对小小山匪,居然低了头!与那山匪何异?”
尉迟宝琪没有理他,对着贾敦实说道:“搞桌菜,饿了。怎么搞那么久,早知道让忠诚卫直接去把这小子绑来好了。”
年轻人见尉迟宝琪如此说话,便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只是站着冷冷地看着尉迟宝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