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水泥路百姓们就少了,尉迟宝琪总算可以歇一会儿了,自己这拖拉机车头还挂了个腊猪头,车把上还两篮子苹果。
尉迟宝琪让苏烈和薛仁贵带了人来分发这些物资,好在人多一分发也就一人一口的事情。
回程的路没有那么着急,尉迟宝琪走走看看,闲逛闲逛也挺好。
“呔!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
这人话还没说完呢,苏烈手中一个刀鞘就飞出去不偏不倚砸中脑门。
“不好意思啊,我家孩子脑子不好使,冲撞了军爷。”
尉迟宝琪看了看那半大孩子的穿着打扮,说道:“战备!”
一时间所有作战人员全部从战马侧面取了战甲披上,抽出枪来拉栓上膛。
军医们则是把马匹围成一个圆形,几乎眨眼之间支起了帐篷,瞬间布置好了野战医院。
那老头见势不好,赶紧拉着半大小子就要走。薛仁贵甚至不做瞄准,直接开枪。
“哒!”
老头脚边被打了一个小白点,也就亏的是水泥路,要是以前的土路,那就是一个土坑了。
“我已鸣枪示警,如若还做逃跑打算,下一枪会射在你的脚踝处。”
薛仁贵作为不瞄准模式下四百米靶,枪枪九、十的选手,他说打你哪儿就是哪儿。
尉迟宝琪坐在拖拉机上啃着苹果:“说吧,拦路抢劫做山匪多久了?可有伤过人?”
那半大小子也清醒过来了:“我们做山匪三年有余了,至于伤人?没有。”
尉迟宝琪点点头:“那抢得多少货物、钱财、粮食呢?”
那小子就要开口,尉迟宝琪提前出声:“你可想好了,现在的大唐律抢劫一文钱也是三年以上哦。”
那老头喟叹一声:“我们哪是山匪啊,只是逃上山的流民罢了,是那齐州城齐王把我们逼到如今这副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