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把密码本和口令本扔到他的面前:“背吧。”
房遗爱有些恍惚,许久没去拿册子开始背书,薛仁贵招招手:“不背,四天禁闭,想走现在就说。进了黑屋可就没这个机会了。”
房遗爱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去捡了本子就这么站着开始背,强迫这些字符和密语进入自己的脑子。
薛仁贵见他背的认真,就在一旁指挥着摩托化部队的训练,顺便看房遗爱两眼意思意思。
房遗爱这次背下来了,等着薛仁贵来考校他,没想到薛仁贵根本没有询问他的意思,直接让人把房遗爱套上头套带走了。
漫长的黑暗随着黑色头套被解下,一束强光刺得房遗爱睁不开眼睛。
“天威军的密语写出来交给我,我保你这辈子荣华富贵,也不用如此辛苦的加入天威军了。”
房遗爱来军营这些天都没有听过这个声音,他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不断思考自己现在在哪里,面前的人是谁。
面前的人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天威军铁板一块,我们很难渗透,可是你这废物倒是让我们钻了空子。快把密语交待出来!”
黑暗的恐惧,刺眼的灯光,眼前人咄咄逼人的态度,对自己生命安全的不确定性。
房遗爱嘴唇微微动了动,对面那人靠近了房遗爱:“你说什么?”
房遗爱突然咆哮:“我说你个无胆鼠辈!你聋吗!tui!”
房遗爱很快就付出了代价,面上受了重重地一拳:“没想到毛没齐的纨绔嘴还挺硬,看看是鞭子硬还是你的嘴硬!”
房遗爱被吊起,双手被高高悬着,只有脚尖能微微接触地面,整个人衣服被剥个精光,像一根被风干的腊肠。
十几鞭子下来,房遗爱整个人都快疼晕过去了,身上鲜血如同不要钱一样汩汩涌出。
“....”
“停,你说什么?密语是什么?”
房遗爱惨烈地笑了:“我爹是房玄龄,大唐的肱骨,我这个做儿子的怎么也不会堕了我父亲的名头,鼠辈!”
房遗爱晕过去后,从架子上被放下,照例套了头套以后送往下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