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宝琪瞥了一眼被押着的那尔摩:“你到底是那尔巴还是那尔摩?你可别说你是罗刹混血。”
那尔摩眼神阴狠:“有意义吗?”
说完这四个字,那尔摩不再说话,尉迟宝琪阴阳怪气地学着他的话:“哦哟哟,有意义吗?”
薛仁贵凑了过来:“要不丢黑屋去吧?要问啥保管都问得出来。”
尉迟宝琪摇摇头:“没什么要问他的,他也没什么在乎的东西,死对他来说估计都是解脱。其不畏死,何以死惧之?”
尉迟宝琪让薛仁贵把那尔摩押到天威军的会议室,自己准备跟那尔摩聊一聊,破破他的防。
那尔摩被戴上手铐脚镣,捆绑在椅子上,嚣张地看着尉迟宝琪:“你这么害怕我?”
尉迟宝琪点点头:“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其实我觉得你很厉害,能在推测和见过枪械的人的描述里,把早期的火绳枪和燧发枪造出来。”
回应尉迟宝琪的是那尔摩的一声冷哼。
尉迟宝琪把两种那尔摩制作的枪械放在桌上:“可惜,我说实话在我眼里这些东西都是垃圾,你这枪管多射几次就要裂开,甚至炸膛。”
尉迟宝琪见那尔摩根本不理自己,就把枪械放下了。
“你是哪里人?”
那尔摩一下就被挑动了神经,恶狠狠地盯着尉迟宝琪,似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一般。
尉迟宝琪:“松赞干布说的没错嘛,你很在意你到底是谁,对吗?”
那尔摩从牙齿缝里挤出两个字:“闭嘴!”
尉迟宝琪自顾自地转圈:“我爹是汉人、我娘也是汉人,我自然是汉人。你娘是汉人还是你爹是汉人?亦或是有爹还是没爹?”
那尔摩已经完全丧失理智了:“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尉迟宝琪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尔摩许久,噗呲一声笑了:“你可知道现在吐蕃已经改名为西域建设兵团了,那里的女子、男子都可以和大唐的男子、女子成婚,所生子嗣皆是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