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他公子哥儿也跟着呼喊:
"父亲,听听他究竟有何提议吧。
"
"我们不愿去岭南。
"
"那里根本不适合人居住。
"
"与其在岭南死去,不如就死在京城附近。
"
詹徽等人认定陈寒并无善心,但他们的儿子们无法承受远行之苦,他们也无法强求。
詹翊此时紧咬牙关,看向陈寒:"说吧,究竟有何解决方案?"
"若可行,我们便不计前嫌。
"
"往后我会常常劝说我父助你一臂之力。
"
"毕竟你们都在督察院,提拔你为副左都御史并非难事。
"
詹翊的话立即引发了全场的躁动,所有人都明白,原来陈寒所做的一切,终究是为了自己的地位和名誉。
为了一己之私利。
他们在继续行动。
人群中突然有人高呼,“陈寒,我们错看了你。”
“你曾言辞恳切地说你并非为权位所驱使。”
“可如今,你竟为保住仕途,释放这般罪大恶极之徒。”
“若你做出这种事。”
“我们将永不会原谅你。”
群众纷纷举起标语,大声疾呼。
詹徽目睹此景,反而冷笑一声。
完了。
此刻,他的声誉恐怕已毁于一旦。
陈寒仿佛未听见民众的指责,开口道:“诸位公子,定远侯王弼你们应有所耳闻。”
王弼随即从人群中走出。
詹翊等人点头示意,“谁不知鼎鼎大名的定远侯,当年捕鱼儿海之战。”
“若非定远侯劝阻蓝大将军,捕鱼儿海的胜利也无法取得。”
陈寒接着说:“没错,现下定远侯正在京畿附近驻守。”
“他统率着一万兵马,多你们一个不多,少你们一个不少。”
“只要你们敢于投身军旅,在定远侯麾下摸爬滚打一两年。”
“我相信你们不仅能戴罪立功,还能时常回家团聚。”
“岂不是比流放岭南更为妥善?”
这个提议一出,詹翊等人眼前一亮,“如真能如此,实乃幸事。”
王弼此时也开始配合表演:“大人,您这话可不对。”
“我们是军队,怎能接纳这些无力自保、手上沾满无辜者鲜血之人?”
“您现在没有处决他们,只是将他们流放到岭南,已是仁慈,还想让他们加入我的部队?”
陈寒高声道:“侯爷无需多言,同僚一场,那两位...
王弼话音刚落,一旁早有准备的刽子手瞬间冲出。
在詹翊等人还未反应过来之际。
刽子手刀光闪烁。
啊!!
嗤!!!
嗤!!
嘶……
咕噜……咕噜……
一阵阵清冷的断头声和鲜血飞溅声接踵而至。
扑通!!
数具无头尸体轰然倒地。
墨黑的鲜血从尸身涌出,潺潺流淌。
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到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
快到詹翊等人仍沉浸在喜悦之中。
那些被砍下的头颅,脸上还挂着微笑。
恐怕做梦也没想到,陈寒竟是如此心狠手辣。
南城门外,除了少数知情者,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他们完全不明所以。
刚才陈寒明明要为这些公子哥指点迷津,众人还在责备陈寒,却没想到他会放过他们。
然而顷刻间,骇人的一幕骤然上演。
良久,城门处才回荡起詹徽痛彻心扉的呼喊:“儿啊!!!”
工部侍郎、副左都御史、礼部侍郎等高官愣怔许久,才纷纷失声痛哭:“儿啊!!”
“我的孩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