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情慢慢说,如此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丫鬟却已经慌不择言,结结巴巴道:
“可、可二姑娘……”
“望雪她怎么了?”钱氏立时上前来,心急如焚道。
谢老夫人微微沉了沉面色,今日的寿宴接二连三的出事,这姊妹二人是怎么了?
“你且说来,怎么回事?”谢老夫人沉声道。
“婢子,婢子不敢。”
说着,丫鬟已经吓得跪在了地上。
谢老夫人见此,脸色愈加难看。
云小衣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嘲笑道:
“莫不是与人苟合被撞了个正着?”
地上的丫鬟将头压低,肩膀微微有些颤抖,半晌没有搭话。
谢老夫人见此情景,心中便明白了大概。
“你下去吧。”她捏紧手里的念珠道。
转而她又看向满面讥笑的云小衣,沉声吩咐:
“将她给我打断了腿,送到船上去。”
闻言,云小衣再次抽泣起来,她双眸泪光波澜不断,哭泣道:
“谢郎,想我当初对你如何,如今你却要做那负心人,眼睁睁看着我被人逼死吗?”
谢望山攥紧衣袖,一时也没了法子。
钱氏走过去抽了云小衣一个巴掌,恨道:
“这种时候,你还敢来招惹望山,真是不要脸呐!
从前我对你也不薄,你却一次次来害我,叫我去受罚不说,还让我背些个污名。
如今,望山好不容易定了心,你少在这撩拨勾引他!
贱骨头!呸!”
云小衣冷笑:“大娘子不是也信了我是宁国公府的嫡长女吗?
如今变脸却比翻书还快,真是叫人瞧着恶心!”
“你!”钱氏气得直发抖,可半晌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谢老夫人磕一下手上的拐杖:
“好啦!
还嫌不够丢人?”
钱氏闻言,立刻如同泄气的皮球退了回去。
谢望山望着楚楚可怜的云小衣,心下实在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