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百川安抚地拍拍她的手,然后小声提醒她配合他。
下一刻,他搂着苏意的腰走下马车,满面春风地笑道:
“王爷真是关心我。
我才进城,王爷便匆忙赶来迎接,实在叫我不好意思。
奈何我还有要事在身,王爷暂且在此等候片刻。
容我将玉瑕姑娘,送回玉春楼。”
萧广河看向车内的苏意,打量道:
“殿下在外,竟然还不忘风流。
从前在本王府上与娈童为伴,饮酒当歌。
今日又将玉春楼的玉瑕姑娘拥在怀中,真是佳人常伴身侧,叫人艳羡。”
他顿了顿,继续道:
“不知殿下今次又是往哪里去了?”
萧百川轻咳一声,不觉靠在苏意的身上道:
“我本就是体弱。
出外便是遍寻名医,希求能够多活几年的良方罢了。
我这副身子,也不知何时就归于尘埃,能够相拥之时,必要物尽其用才是。”
萧广河认同地点一下头。
“殿下还是快些将玉瑕姑娘送回去,父皇还在宫中等你。”
*
玉春楼。
香味浓郁的房间,纱幔摇曳。
相比屋外男人和女人的嬉笑声,房间显得太过安静。
玉瑕给苏意递上一杯酒,眉眼带着审视。
“殿下将姑娘亲自送来,想必身份不同寻常。”
苏意接过杯盏,却并没有喝,又将它原封不动地放回去道:
“只是恰巧被殿下相救,没什么不同。”
玉瑕将身子往后靠,手上的团扇不断地摇。
她的眉眼又弯又长,笑起来更像一只慵懒的猫咪。
“殿下从不近女色,就算是在我这里喝酒,喝醉了便是倒头大睡。
你,还是我第一次见殿下能够带在身边的女子。”
说罢,她自己斟上一杯,饮了下去。
苏意将身前的酒杯往前推了推,道:
“我不喝酒。”
顿了顿,她又继续道:
“姑娘可能不知,在太子殿下的心中,姑娘才是最重要的人。”
玉瑕口中的酒差点呛洒。
“你说什么?”
“玉瑕姑娘才是殿下心中最重要的人。”
闻言,玉瑕掩面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