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婉如显然是不信张觉夏的话,她上前拉住张觉夏的手,“觉夏啊,映月她可是真心拿着你当姐姐待的。

我把她养这么大,我都没见过她对谁这么好过。

伯母没别的意思,伯母希望你能看到映月的面子上,给我们指条明路。

我们李家就齐儿这根独苗,我实在是不忍心,看着他受苦受累啊!

不过,你放心,这次我们肯定不白着你,你说多少银子,就多少银子。”

张觉夏想开口说话,又被婉如抢了去,“觉夏啊,你现在也有了自己的孩子,你得理解我这个做娘的心思。

做娘的哪有什么坏心思啊,自是一心希望自己的孩子好。

所以,这次,你无论如何都要帮帮我,好不好?”

张觉夏原本看在李映月的面子上,好声好气地和刘婉如说着话,可听了她这些话后,她也拉下了脸,“伯母,不是我不帮你,是我这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啊?”

“你这话当真?”

“伯母,你要是不信我的话,你可以走人啊!

再说了,我的铺子就在那里开着,你要是不信,大可让人去盯着啊!”

刘婉如尴尬一笑,“这?伯母没有旁的意思,觉夏,你别误会了。

唉,虽说李家不缺银子,可也经不住他这么造啊!

实在不行,就得把这个铺子关了门。

总比天天烧银子的强。”

张觉夏自顾自地喝着茶,心里想着,这是你家的铺子,你想怎么处置,和我有关系吗?

刘婉如见张觉夏神色自如,也知从她这里确实是套不出什么话了。

她便起身,“觉夏,那什么,要是没有什么旁的事,伯母就先回了。”

张觉夏笑着起身,“我送送您。”

张觉夏把刘婉如送上马车,直到她的马车没了影子,这才进了家中。

刘婉如进了家门,还没喘口气,李齐就迎了上去,“她怎么说?”

刘婉如没好气地瞪了李齐一眼,“还能怎么说,让咱们硬扛。

她说了,她现在的铺子也是硬扛。”

李齐急得又是搓手,又是跳的,“硬扛?她铺子挣银子了,扛一段时日倒也没什么。

可我的铺子,压根没有挣什么银子,我硬扛到天冷,不还是这个样子。”

刘婉如气闷地捶了捶胸口,“我厚着脸皮该说的好话都说了,人家就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