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你大爷。”
“不学就不学,骂什么人,没素质。”方即墨撇嘴,“也就是看你是呈少老爹,将来又是王室驸马,我才这么关照你,别人想学,我还不教呢!”
这话把呈季都给气笑了。
方即墨这小子,自己真是给他点阳光就灿烂,越来越没大没小,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来来来,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损招儿!”呈季用出激将法。
“你不用激将我,没有用。”方即墨道,“不过,这方法告诉你也无妨。”
“你说。”
“你们离国军这么多人,每日吃喝拉撒,应该也有不少……”
“卧槽!”
呈季嘴角抽搐。
他是真没想到,方即墨这货竟然狗到这种地步。
“你是想把那些腌臜玩意儿,也都给他们丢进去??”
“没错。”方即墨道,“老子就是要把离阳变成天底下最大的茅坑,你有意见?”
“没有。”呈季摇头。
他觉得这法子虽然损了点,但确实是一个好办法,能够给予离阳守军心理上的巨大杀伤。
“那就这么办,我这就去找人。”
“快去快去,我换个地方出口气先。”
方即墨摆摆手,一溜烟的跑没了影。
接下来的场景,他光是想想都觉得恶心。
不过恶心归恶心,方即墨却没有什么负罪感,也没有什么成就感。
这种阴损的法子,并非他首创,历史上早就有无数人这么干过,他也不过是借花献佛而已。
就算方即墨不提出来,将来也总会有人想到这么干,他只不过是出生的早些罢了。
出了军营,方即墨来到一个僻静的小湖旁。
与臭烘烘的军营相比,这里的空气简直沁人心脾。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