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结论都是猜测而来,没有任何证据支持,所以想了半天也没有头绪。
不久后,待在家中的赵国公就得到旨意,要参与这次凉州的调查事件,需要出门赶往凉州。
“哎,这数九寒天的,老夫这个年纪竟然还要出远门,赢天这个家伙真的是欠了老夫太多人情了。”
赵国公带着一队侍卫,汇合了都察院御史大夫赵玄机,以及从刑部挑选出了各个精锐力量,一行二百多人,向着凉州赶去。
他们走了没多久,陈驸马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也跟了过来,然后上了赵国公的马车。
“你怎么来了?”
“嘿嘿,我和公主说了一声,去凉州洽谈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她就进宫从皇上那里求了个旨意让我随队同行,如何,我这个办法不错吧?既能和你们一起走,还不用担什么责任。也就是看你老年纪大了,顺便还能照顾你一下!”
赵国公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其实身体却十分硬朗,甚至天气好点时候时候,还能坚持练武就知道这位的身体情况如何。
“呵呵,你有这么好心?我看你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就你这小身板,还来跟着照顾我,简直就是笑话!”
陈驸马脸皮早就练出来了,对此嘲讽毫不在意,随手拍了拍马车的车厢道:“这马车可是我从余州特别定制的,冬暖夏凉,装上这种保暖木板,点上一个小火炉,这马车和移动的房子有什么区别。啧啧,来来来,咱爷俩来下盘棋如何?”
说着,陈永清就从车厢上放下一个挡板,一抽一拉,就变成了一个小桌子,上面正好是一个嵌在桌面上的棋盘。
而且棋子还是铁制的,棋盘下面带着磁性,棋子放下的时候就能够被牢牢吸住,哪怕车厢稍有摇晃,也不会影响棋子的位子。
赵国公有些无语,但是这一路上千里,若是没点娱乐确实很难度过。
“可惜,咱们一离开京城,就看不到皇上因为锦衣卫被撤之后的反应了,倒是失去不少乐趣!”
刚刚捏起一枚白色棋子的陈永清一听,眉头一挑道:“哎,这不像你啊!叔儿,你不是坚定的保皇派么?怎么感觉你这话的立场有点不对劲儿?”
赵国公没好气的骂道:“你知道个屁,这话给你说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