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干什么?”林茵一脸迷茫。
“云飞说得没错,我是在利用你们……”
陶方负着双手走到床边看着陆云飞,道:“你猜得没错,我是想利用你掌控大齐,可惜天不遂人愿,季家坏了老夫的好事。”
“你果然心术不正,父亲怎么会容忍你这样的人在身边?”
“你刚刚猜到了唐门,难道还想不出来?”
“你不是陶方,你是唐禾?”
陶方点了点头:“完全取代一个人并不容易,好在他一直隐藏在暗处,加上真正了解他的人都被狗皇帝斩了。”
“你并没有戴人皮面具,你是怎么做到的?”
“唐门有一种失传的易容之法,的确是神乎其技……”
“你为何要颠覆大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谋划的?”
“远比你能想到的还要早。”
“所以,陷害父亲的是你?”陆云飞咬牙切齿地问。
陶方思索了一下道:“当年国公掌管兵权,守护四方,大齐虽然腐败,但却十分稳固。要想推翻大齐,必须先灭了国公。
要想灭了国公,只有借助齐皇之手,好在齐皇本就将国公当成威胁,结果顺利得超乎我的想象。”
“你冒充陶方救出我和韵儿,是想利用我们的身份起事,推翻朝廷?”
陶方叹了口气:“可惜功亏一篑。”
“狗贼,你这个唐门叛徒……”
“叛徒?”陶方微微一笑:“你错了,其实我也不是唐禾……”
“你到底是谁?”
“这个你就没必要知道了,安心去吧!”
“是吗?”陆云飞一把扯开身上的绳索,抽出大剑,翻身下床冷笑道:“狗贼,你没想到吧?”
陶方负着双手,淡定地笑了笑:“我若没想到,就不会和你废话这么久了。”
陆云飞眉头一拧,大脑传来一阵眩晕,而且他惊恐地发现根本无法运转内力。
“你……什么时候下的毒?”
陶方伸出手,握着一个玉瓶,瓶塞已经打开,正在往外冒着一缕轻烟。
“十香软骨散,无色无味,吸上几口便会浑身无力,手脚发软,药效应该发作了……”
“狗贼……”
陆云飞忍着大脑眩晕,一剑朝陶方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