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行宫内聊天的众文臣们还在闲聊着。
“克明,你儿子是咋教导的?我家那臭小子整日就会喝花酒……”
“是啊是啊,你家公子如今不过十余岁,却已经成了封疆大臣了啊,只是这爵位和官职还没跟上……”
“会不会说话,杜相家的麒麟儿可是陛下的义子啊,堂堂的草原王,如今杜构也到了南方,说不定就是下一个西南王了,日后很有可能一门三相!”
杜如晦听着这些拍马屁的话,只是轻轻笑着:“都是孩子自己争气,和老夫没啥关系,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
跟在杜如晦身后的薛仁贵则是双眼紧盯着远处的山林,手痒痒的,也想去跟着打猎,不过在场的皆是朝中重臣,自己万一冲撞了贵人那就不好了。
“你小子就是跟着杜荷的人?”一道声音在薛仁贵耳边响起,他连忙回过头看。
“见过房大人,杜荷大人是小子的伯乐。”薛仁贵连忙说着。
房玄龄看了一眼在众人之中阿谀应承的杜如晦,嗤笑一声,拉着薛仁贵坐到了一边:“不介意跟老夫说说那辽东之事吧……”
薛仁贵疑惑地看了一下房玄龄:“房大人不知北方之事?”
“知晓,只是不知你们是如何让那些部族臣服的。”房玄龄好奇的看着薛仁贵。
“那简单啊,打就行了,不服的多打几次,一来二去也就混熟了。”薛仁贵双眼顿时亮了起来,兴致勃勃的说着。
“多打几次?就臣服了?”另一道声音在薛仁贵身后突然响起。
“见过长孙大人。”薛仁贵又是行了一礼。
长孙无忌微笑着点点头,然后转向房玄龄道:“玄龄兄,看来你对这位薛仁贵的经历很感兴趣啊。”
房玄龄笑着点头:“是啊,他跟随杜荷在辽东立下赫赫战功,想必有不少有趣的经历。仁贵,你可否详细说说,你们是如何以武力让那些部族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