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娄发有伤,给他寻了个宅子先躺着,打的如何了?”甘宁精神矍铄,看起来丝毫不像已经打了接近两个时辰的仗一样。
“基本有了,只要慢慢推到那边,估计王威的人也要溃了。”孟达指着远处一个大的宅子说道,那里就是县府所在,也是王威的临时指挥所。
“还是要多加小心,魏延手上还有人,保不齐来援汉丰。”甘宁这才感觉道一丝乏意,干了接近四个小时,铁打的也受不了。
“恩,接手了西面城墙,我会留人布防。怕就怕这个荡寇司马被兴霸打破了胆子,不敢来援。”孟达轻笑道。
甘宁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又没说什么,仅仅是挤了一句:“子度,此人不简单,只是麾下士卒孱弱。取了汉丰,若是能留了此人,倒也不错。”
孟达似乎更在乎战场上的得失,年轻的脸庞被火光映得绯红,他轻轻点头道:“全凭甘将军做主。”
益州军在一寸一寸的推进,而王威的人马则在利用起身边所有能够利用的资源后,仍是节节败退。所有人都知道,今天这一仗,今天的汉丰,马上就要易主。
甘宁领了人马,前往汉丰县府,他心中的的确确有一丝不好的感觉,但是他又说不出来。所以他想尽快尘埃落定。
“咄。”他闪身躲开一支箭羽,然后这支箭羽被钉入一间民房的木门处。随即看到了躲在暗处的一个弓箭手,本欲一矛捅死了事,却不曾想看到了一张年轻甚至是稚嫩的脸庞。
这张脸庞因为恐惧而显得有些颤抖,看到对方似乎因为什么迟疑了,颤抖着手又去箭壶中拿箭。
甘宁似乎有些自嘲,摇了摇头,一矛就带走了这个年轻的弓箭手。“兄弟,别怪我,怪命吧。”他在心里暗暗想道。
这样自杀式的袭击不少,但是他们似乎挑错了对象,很显然,甘宁并不是一个好的对手。
很快,甘宁就赶到了县府附近,益州人马距离县府看起来似乎还有两个街道,但在这里遭遇到了极大的顽抗。
甘宁一眼就看到了对面的将领,似乎就是之前驰援魏延的那一位,他之前匆匆撤走,远远的看到了一眼。
遂开口道:“这位将军,何苦再做无谓之争,让麾下儿郎手足多添死伤呢?”
“呸,狗贼,休要啰嗦。如今惟死而已,儿郎们,且随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