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将军亲至,正未能远迎,还望吴将军恕罪。”宣汉县府内,一位客人的到来打破了长久的沉闷,法正等一干宣汉将领都有列席。
“法先生辛苦了,诸位将军辛苦了,懿忝居中郎将,上不能为刘益州分忧,致其病亡。下不能保全诸位,让诸位身陷,还得诸位如此爱戴,懿实有愧。”
吴懿是东州派的实权人物,在座如法正孟达等人都是东州派。但是甘宁娄发是本地人,虽然是东州派拔擢上来的,算半个自己人,所以吴懿还是打了打官腔。
几人几番寒暄,在法正的授意下早早的就散了会,只剩下了吴懿和法正两人。
“吴将军,此来可还顺利?”法正率先开口道。他不像吴懿,不主要领兵,他要对上下负责,不然他也可以像吴懿一样,早点离开这个破宣汉。
“不太顺利,不过毕竟加上随从一共几人,目标小,算是侥幸来到了宣汉。”吴懿抿了一口茶水,又耐心的把茶叶碎片从嘴里挑出来。东汉喝茶和现在喝茶不一样,制茶工艺是分为三步,一是采选,二是烘焙,三是研磨。
跟现在就差了一步,就是研磨,将烘焙好的茶叶研磨成粉,用以泡制饮用。也就是跟小日本的抹茶差不多,也是这会儿开始流行,后来逐渐传到日本去的。
显然法正这里的茶研磨的很粗糙,让吴懿有点喝不惯。
他也知道法正问这个话的意思,不过法正不是孤家寡人,不可能放弃掉部队逃走的。
“前番得见主公,主公尚还面色红润,如今却已经是天人相隔了。”法正没有接茬,有些感慨。
“恩,想懿当年入蜀,与主公共同治蜀,何等快意,如今...唉。”吴懿也有一番感慨,不过没有深入,用了一个唉收尾。
法正见此,端正坐姿,开口单刀直入:“赵监军是不是欲投刘贤,遣了吴将军来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