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用了五十年,就重新与你一个水平,进行决斗,谁是炉鼎还不一定呢!”全盛愤怒的反驳道。
虽然台下喧哗的声音很大,全升与鸣哀说话的声音很小,拈夜还是清楚的得知他们在吵闹。
“唉,全升呀全升,你难道不知道糟糠之妻不下堂的道理吗?”
“她心甘情愿的当作你的炉鼎,甘愿做你成功路上的垫脚石,你却这么对待现在的她。”
“你的资质大家心知肚明,鸣哀比你早五十年进阶金丹期,至于你五十年就赶上了她,是她故意在等你啊!”
“她等了五十年,就为了你们在同一个水平上进行争斗。”
“你却被前进的执念所迷惑,忽视了修炼这部功法最重要的事情。”
“独伤功法,法如其名,如果他知道‘独伤功法不独伤’,会是什么样子呢?”
“或许不该责备他,他就是以前的我,以前的我……”
很难想象这是极南之地四大邪宗之首的洞主。
他修炼了独伤功法,道侣却已陨落。
身为邪宗洞主,却多愁善感。
或许是独伤功法的诅咒,让陨落的道侣的思想附着在他的脑中,用另一角度看待眼前的事物。
或许是之前犯了无可挽回的错误,脑中形成了第二人格,陪伴他左右。
讨论结束了,战斗将在一个月后打响。
李湃有一个月的整理时间,整理整理这半年来发生的事情,整理整理思绪,重新看看自己的目标。
他在脑海中缓缓构建着:
短期目标:帮助幻蝶宗打败承阴宗,让更多的城民北上极寒之地,充实自己的力量。
幻蝶宗主要靠蝴蝶制敌,而饲养蝴蝶需要各种珍贵或不珍贵的花草,种植这些花儿要大量土地。
如果幻蝶宗胜利,会有许多城池改为花圃,之前的城民将无家可归,要么去极北之地,要么去别的地方迁居。
当然,身为斗笠修士的李湃,秉承着自主性原则,自己选择,更能挑选出优秀的城民。
毕竟北上的路途艰险无比,稍不留神就有生命危险,像一块滤网,筛出了意志薄弱的人。
这样自然能增加斗笠的威望,有利于宗门的开展。
中期计划:探寻如何建立宗门,包括是什么性质的宗门,魔修?正道?
要设立什么样的基本功法,是炼体,还是御兽,制符,剑修?
找到利用信念快速获得霉运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