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后面突然一辆出租车开过来停在了我们旁边,我本能地望向了出租车,却看到了丹峰那张愤怒绝望的脸,那张原本英俊的脸都气得扭曲了。
我一把推开钱丰年,叫他赶快开车走,我怕丹峰下来干傻事。但是丹峰并没下来,他就坐在那里静静看着,看了我一会就让出租车司机开车走了。”
“你们就这样分手了?”孙怡问道。
“对,就这么简单。那晚我拨了他好多次电话他就是不接,我想他一定钻牛角尖了,他的性格就是这样执拗。所以我想想我们的性格其实是不合适在一起的。”
“你们分手多长时间了?”
“三个多月。”
“后面你们还见过面吗?”
“没有。第二天他发了一条短信给我,说他现在明白我为什么不愿离开开发区了,明白我为什么能调到劳动保障局去了,是因为我出卖了自己,他绝对不能原谅这种背叛行为,他决定跟我分手。”
“你没有再找他解释解释?”
“当时他在气头上,我想等他消了气再找他。但是一个星期以后,我在他们单位门口老地方等他下班,却怎么也没见他出来。后来我就打电话给了他的一个我认识的同事,他告诉我丹峰已经从信海集团快速离职了,最后一个月的工资都没拿。
我马上打了他的电话,但是电话提示音总是无法接通。他那时候住的是单位的集体宿舍,我赶过去的时候他的房间早已经空空荡荡。”
“哎。。。,这就是我认识的丹峰,他爱憎分明,我想他一定已经认定了我与钱丰明有不正当的交易,所以毅然决然地离开了我。”
听了叶静雅的述说,孙怡不禁唏嘘不已。
“那这三个月来就再没以任何方式联系过吗?”孙怡问道。
“没了,电话打不通,我曾在微信上跟他发过信息,但没有收到回复,也许他已经把我拉黑了吧。”
“那你也不知道他现在人在哪里了?”
“不知道。”
“他老家是哪里的?”
“湖北黄石的。大学毕业的时候我跟着他去过一次他老家,我有他妈的电话。但我打过去,她妈却说丹峰没有回过家,她还问我丹峰不是在金海吗?看起来丹峰没跟她说过我们分手的事。”
哦,看起来这个陈丹峰确实伤透心了,再加上他本来就性格内向,思想上会不会走极端,做出什么傻事来?
还是先把情况汇报给师父吧,看看他怎么看这个陈丹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