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恢复往日的平静：“你喜欢念念。”

两位都是站在金字塔顶尖，并话少的人，他们聊天格外清冷，简单。

没有感情，没有迎合，没有客套。

“嗯。”沈枭晏喝茶平复心情。

“那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沈枭晏喝茶的手一顿，很快意识到顾浅话中的意思，答道：“她可能不是她。”

顾浅微微点头：“继续。”

“性格，爱好，都不应该是曾经的时北念。”

他早就察觉到了，可没有依据，更是调查不出个所以然，最重要的是，他喜欢这个时北念。

顾浅坦言：“我能听见她的心声。”

“心声？”沈枭晏觉得不可思议，听见心声，这科学能解释么？

“嗯，她好像知道很多事情，就像带着剧本的穿越者？并且很怕你，如果你真的喜欢她，请直接告诉她，她其实挺单纯，只是有点小聪明。”

她的那点小聪明在顾浅和沈枭晏这种人眼里，只觉得可爱。

“她怕我什么？”沈枭晏一直都很好奇这个问题。

“好像是，你可能会杀了她？或者惩罚她之类的？”顾浅也不是很确定，毕竟时北念那不正经的心声，总是想一出是一出的。

沈枭晏蹙眉，回忆着过去的种种，没有说话。

“还有江野，如果猜测是真的，我怀疑他们是同一个世界或者同一个星球的人，你喜欢的是真正的她，还是撒娇卖萌的她，再或者是最开始的时北念，如果你不喜欢真正的她，给我个面子，跟她离婚，不要伤害她。”

时北念心里念叨过，沈枭晏喜欢的是那个撒娇软绵绵的她，她在他面前一直那样卑微求饶。

与其这样，还不如帮她离开沈家，开开心心做自己。

沈枭晏露出饶有兴致的笑容，挑眉沉声道：“她心中是这样想的？”

聪明的人交谈总是那么轻松，顾浅淡然点头。

“从一开始她带领佣人练太极，跟你一起直播，拒绝晚辈引导到最后只身一人去救你，三节棍打退十几个保镖，这些事情我都知道，我还知道你，也帮了她不少事情。”

意外的，顾浅勾唇一笑：“你都知道？那你知道她对你身子很感兴趣吗？”

闻言，沈枭晏蹙眉，身子也僵了一瞬，抿着薄唇，没有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