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诗雨内心慌乱不已,但她依旧不肯退让,一旦她做出退让,只会让别人蹬鼻子上脸。

她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头,嘴硬道:“我什么时候逼她了,是她自己想死,她想死我拦不住,想死就出去,别死在这里!”

“你诬陷我!那我就以死明志,只求还我一个清白!我是从农村来的,孤身一人没有靠山,受你欺负欺辱,你的所作所为都在抹黑你身上的衣服,如果能用我的死,清除你这条害虫换这里暂时干净,那我也算死得其所!”

姜瑜眼含热泪,一副为了大义牺牲自我的模样,引起了不少人的同情。

陈诗雨的所做作为,的确辱没了她身上的衣服。

“姜瑜同志,有话好好说,别做傻事!”

一道带着怒火的声音响起,震耳欲聋。

威严的中年男人大步走了过来,他走路带风,在陈诗雨面前停下。

在对方害怕的目光中,一个耳刮子狠狠甩在陈诗雨的脸上。

那一巴掌用了全身力气,打的陈诗雨一个踉跄重重的撞在墙上,又弹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她耳朵嗡嗡轰鸣,唇腔中泛着血腥味,半边脸如密密麻麻的针在扎着,疼的她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叔叔。”

陈诗雨仰着头,小声的叫着。

陈大年指着陈诗雨的手剧烈颤抖,恨不得再扇她个大嘴巴子。

“你还有脸叫我叔叔,我的老脸都被你丢光了!”

“我警告过你多少次,小顾结婚了,别再缠着人家,你倒好!把我的话全都当成了耳旁风,撬人家门,住人家房子,还把人家属逼的把刀架在脖子上……”

陈大年一张脸涨的通红,气的说不下去。

他深吸两口气,强压下怒火,转身看向姜瑜:“姜瑜同志,你先把刀放下,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这个农村来的小丫头说的不错,陈诗雨做的这一切都对不起她身上的衣服。

他年轻时伤了身体,导致他这辈子无儿无女,所以对陈诗雨这个侄女疼爱有加视如己出,可没想到溺爱出这么一个娇纵跋扈的性子。

“这里你能做主吗?”

姜瑜瘪瘪嘴,泪珠子从脸上滚落,那委屈的模样,看的人鼻子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