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种信号一般,随着戈昊的闪身离开所有人开枪射向了那人;然而中了满身麻醉的家伙像是被激怒了一般,疯狂的叫嚣着从屋里冲了出
来,低吼着挥着拳头砸向了离他最近躲不及的一人
“林子!”
“艹!”
“盾呐!摁住他!”
现场一片混乱,很难想象一个身中好几针麻醉的人竟然依旧有如此强大的反抗力;戈昊看着几次那疯子险些抓到自己队员,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儿里,顺势夺过一旁插不上手盾兵手里的防爆盾,“闪开!”
随着队友默契的闪出一条道的时机,戈昊顶着盾便迎面砸了过去——咚的一声,他感觉自己像是撞上了一堵墙一样震的手臂发麻,好在总算是把那疯子撞倒在地,众人立刻无缝衔接用盾牌将人压住,张玉林立刻从腰带上的工具袋里掏出特效镇定药剂扎进了那人脖子上,就这样压制了好一会儿,待药剂生效逐渐没有了挣扎力,在场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没事儿吧林子?”
“我没事儿昊哥,就是一时心急了。”张玉林有些懊恼的低下了头。
戈昊拍了拍他的肩,盯着抬着担架入场的人员把那疯子固定绑好后,他让队员集合并报告状态,虽然有几人的防护服被抓坏了,但大家都没有伤到皮肉。戈昊这才真正放松了下来。
几人熟练的开始喷洒消毒液,“昊哥,这个小区也开始出现这种疯人了,现在s市可没几个安全地儿了,官方到底啥时候组织撤离啊?”
“说容易,撤离是那么好撤的吗,一个市两千多万人口,撤去哪儿。”拧着眉头,戈昊仔细的把消毒液喷洒在屋里的各个角落。
另一个从二楼消杀完的同事拉动着气压阀也不由得抱怨起来,“咱都快一年没回去了吧,这疫情啥时候是个头儿啊,我担心我老娘。”
在场的人心情沉重,谁不想家?谁不担心家里老人?第一波疫情高峰期的时候许多抵抗力弱的老人都没能挺过去,更何况现在病毒变异后受感染的人病症更加严重,单是他们小队处理过的几个,都疯狂的不像是生病。
“靠!”
一声惊吓再度引起众人警惕;只见一个人托着一团毛巾从浴室里出来。厚实的防护服让人看不见他此时难受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