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大多数同僚的一点心意,还望侯爷笑纳。”
“你们有心了!”
收起了严宽递在手中的银票,楚云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
“严大人,你刚才言语中说到的大多数同僚是什么意思?”
严宽凑上前来,在楚云的耳边低声说道。
“有几个自命清高的!根本就不愿孝敬您。”
“是吗?究竟是哪几个?指给我看。”
顺着严宽的眸光所向,楚云在那一众官员中,还真是看见了几张冷冰冰的面孔,楚云都逐一的记在了心中。
“严大人放心,本侯会整治他们的。”
扔下了这句话后,楚云在众侍卫的簇拥下,扬长而去。
望着楚云远去的背影,严宽收起了自己谄媚的笑容。
心中暗暗的嘀咕了一句。
“什么威名显赫的镇国侯?还不是贪财好色的阉人一个!相爷未免太高估他了。”
在回皇城的途中,楚云的面容之上,现出了一丝凝重之色。
果然不出所料!都察院中盘根错节,已然是蛇鼠一窝了,除了那几个没有出银子孝敬自己的,剩下的,一个不能留!
楚云今天在都察院中演的这出戏,就是为了探一探都察院的虚实,也好让自己做出明确的判断。
没有一个铁打的营盘,是扳不倒上官洛远的。
而自己这个铁打的营盘,就是都察院!
所以都察院必须得来一次大换血了,不把欧阳洛远的那些党羽根除掉,都察院就是一个泥潭,别说扳倒欧阳洛远了,整不好自己都得陷进去。
进了皇城之后,楚云并没有返回烟澜宫,而是径直去了紫霄殿。
平遥女皇依旧是一副随意的打扮,楚云的眸光更是直勾勾的盯了很久。
平遥女皇好像已经习惯了楚云这种侵略的眸光,并未做过多的理会。
“说吧,你头一天去都察院上任,有何感触啊?”
平遥女皇半卧在自己的软榻之上,看似随意的问了一句。
楚云并未答言,只是把自己袍袖中那厚厚的一沓银票拿了出来,放在了平遥女皇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