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脑袋什么做的,怎么那么硬?”
“哼哼,谁叫我头铁呢?”
虽然嘴上在开玩笑,但实际上是我忘记摘掉伪装头套了,于是我撇开脑袋,伸手抓住后脑勺的头皮,深吸一口气,忍着撕裂的灼痛,手法轻柔的将早就和头皮粘连到一块的伪装头套慢慢撕下,露出了令在场所有人都惊悚到不忍直视的血淋淋脑袋…
“嘶~”
“天…天呐…”
“老天爷…”
“这…”
“我的上帝啊…”
“…”
不仅仅是身后头皮发麻的众人,甚至就连见惯各种死尸的二哈,都对我坑坑洼洼的脑袋一阵眼酸,只能拍拍我的肩膀,默默拿起头盔,尽量轻柔的放下头盔,并在最后一次确认的我态度后,按下了注射按钮…
“我操!!!!”
下一秒,一股锥子般的剧痛便在我毫无心理防备的情况下,从头顶传至全身,其猛烈程度甚至堪比电钻钻脑,更是有一瞬间的咳咔骨裂声通过骨传导穿出,痛的我下意识的捏住了工作台的桌角,咔咔两声将其捏至粉碎,青筋暴起的同时,还一阵低吼…
“妈的!!老子…头…裂…了!!”
“没事,你头铁!”
见我反应如此巨大,二哈眼眶一红,自然知道疼痛的来源是因为注射器已经穿过颅脑,所以只能尽量用开玩笑,以及用力压住我肩膀的方式,来分散我所剩不多的注意力,还转头看向鸦雀无声但却肃然起敬的众人,脸色复杂的点了点头…
“请记住…他今天为你们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