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而起的聒噪之声,来自隔壁座的一个年轻小红毛,满脸嗤之以鼻的他,一边透过窗户望着对面水泄不通的广场,一边对身旁的两女一男撇嘴摇头着…】
“真不知道统治者是怎么想的,还一定要残疾人上战场,说实话,他们的作用要么当炮灰,要么就是累赘,唯一能负责的,也就只是一些文案或者后期工作,可这些完全可以交由妇女老人来完成啊…”
【说话的同时,他抿了一口咖啡杯,看了眼点头认同的同伴,又只是窗外已经陆陆续续下车的残疾人,无奈说道…】
“而且你们也看到了,他们的走路姿势非常别扭,有几个还得让人搀扶着走,才能下地行动,所以猜也不用猜,就知道他们应该是才刚刚装上神经义肢的残疾人,这个两三月的生活适应,哪里能参与训练?”
“大贼哥说的是…”
【坐在对面的小弟立刻接上话茬,又满脸谄媚的递过去一根烟,附和的对着一旁的两个女伴解释道…】
“你们看,还得是大贼哥看的明白,一般情况下,一个腿部残疾的残疾人,在安装了神经义肢之后,至少要经历半年以上的生活适应,才能参与高强度的训练科目,不然就会由于关节位置没有适应一直在活动时的摩擦,而导致出现各种训练意外…”
“哟,还挺懂哈…”
【可能没想到自己的同伴会对义肢如此有研究,大贼哥讶异的扫了他一眼,指着他脖子的针管纹身,笑着打趣…】
“上次听人说,你最近在自修义肢学和骨神经学,看来还挺有成效哈…”
“那大贼哥就是在笑话我了…”
【针管男谦虚的挠了挠头…】
“其实我上小学那会儿,就一直对学医感兴趣,想着以后上大学了之后,就算当不了一个医生,也能当个急救员啥的,可后来又是鼠灾又是虫灾的,今天除了逃命,就是找吃的,哪还能谈什么理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