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
陈家驹连忙丢掉手里的纸杯,走进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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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门后,董骠仿佛卸下自己的防备一般,用力揉了揉自己写满疲惫的脸,让自己看上去振作一些。
“我知道你在好奇什么,但家驹你要知道,我是在保护你,这些事你了解得越少,你才会越安全。”
看着骠叔认真的样子,陈家驹要说心里不受触动肯定是假的。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骠叔,那些人行事如此嚣张,说不定林祥其他产业都受到波及,乃至文祥集团总部!”
“不用说不定,他们已经对那动手了。”
陈家驹一愣,心中惊诧万分。
“他们这是想干嘛?居然毫无预兆地动一家百亿大集团?!”
“我怎么知道他们发什么颠,一会说不知情,一会说都是朋友,跟精神分裂似的。”
董骠双手一摊,满脸无奈。
陈家驹心中更疑惑了,当然,这反而帮他继续从骠叔这里套话。
“那不就对了,骠叔,这些大人物个个心怀鬼胎,现在把麻烦搞得这么大,警方公器私用的新闻估计明天就传遍全港岛了,我们撇都撇不清啊!”
董骠心虚得眼神一缩。
“那倒未必的……”
“我看是一定!你再想想还被关在这里的飞机,你真以为林祥不知道?”
陈家驹的声音越说越响亮,“他故意不出面而已!”
“到时候他要报复,第一个遭殃的绝对是我们这些小警察,尤其是你我两个人,七十年代的时候你经历过不少的,四大探长凑到一起也出不了半个愿意帮下属的,难道你就要眼睁睁看着自己拼搏半辈子的努力化为乌有?”
董骠脸色阴晴不定。
他当然还可以赌林祥彻底被打倒,从此一蹶不振,自然没法再报复回来。
但这已经是之前的想法了。
今晚这么多操作违规的行动,一旦被揭发,率先领头的他立马就会处于风口浪尖。
刚刚上头那语气敷衍,显然已经是准备让他去背黑锅了。
即便是没有林祥的报复,面对警务处内部调查的他,不死也要脱层皮,甚至在牢里度过余生都不奇怪!
董骠沉吟了一会,心里渐渐有了决断。。
“那你说,我还能怎么做?”
“我需要一个名字。”
望着陈家驹突然认真的表情,董骠态度松软了下来。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曾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