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如春见我脸色不好看,忙说:“我让冰凌跟着水月,而且还带了一封我的亲笔信,告诉王老太太,水月是我的妹妹,希望她客气一点。虽然我不认识她,但提到了我的几个朋友,她应该会给些面子。”
我冷静下来,心里想着,如果连水月就在旁边,她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跟我说。
她一定会让我冷静,多动脑子。
冷静还能勉强做到,动脑子有点儿难,毕竟谁遇到这种事,都得急眼。
我站起来说:“如春姐,不耽误时间了,我俩歇歇,一会儿就出发。”
李半拉子一听,低声问:“就这么走了?”
郑如春摆摆手:“你急啥?再告诉你们一个消息吧,钱麻子正在路上,应该快到了。”
我和李半拉子一愣,他咋来了,不是要过完年吗?
“还有,你俩刚来,至少要等我联系一下三镖,看他怎么说吧。”
郑如春这话也有道理,不能着急,至少要等钱麻子过来。
我俩就在这里住了下来,离奉天公园不太远,郑如春还专门带我们去逛了逛。
等了两天,钱麻子终于来了。
他身穿黑色绵绸夹袄,头戴狐皮帽子,手上拎了两个皮箱。我们李半拉子站在门口,赶紧迎上去,一人帮他拎了一个箱子。
天已经快黑了,上楼进屋,见到郑如春,钱麻子赶紧上前说:“紧赶慢赶,总算是赶上了。”
郑如春笑了:“他们急得呀,你要是再晚来两天,我就真按不住他俩了。”
钱麻子打开一个皮箱,从里面扒拉出一个牛皮纸袋子,递给了郑如春。又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也递了过去。
“这是念镖的一些诊断治疗资料,三镖让我带过来。这封信,是念镖写给你的。”
郑如春一听,赶紧坐下,打开了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