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西轻轻的笑了,她提着行李箱走到德拉科的身旁,微微弯下了腰,张开手臂轻轻的抱了抱他。
少女的清香扑面而来,柔顺的发丝划过脸颊,德拉科觉得痒痒的,他并不反感这种触感,青涩的情感在小小的心脏中埋下了一颗种子,只待雨水的浇灌便能迅速发芽。
“祝你好运,德拉科。”
说着她就提着行李箱快要走出了休息室。
“你是要退学吗?”德拉科着急的问道。
“不——”
潘西迅速转身,“我只是需要调整上一周,回来仍旧是精神饱满的我,对了,你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可以查一查家族中有关骑士的书籍。”
她笑容明亮,眼神坚毅,她并不是弱者,也并不需要像误解的人证明什么,只是需要顺应着自己的节奏,一步一步的来。
德拉科怅然所失,她脑海中冒出了一个疯狂的想法,如果当时自己也进去了那就好了。
骑士——
这个字眼落到德拉科的脑海中,仿佛一把重重的巨锤敲到了脆弱的玻璃上,中间碎末四处碰溅,然后向外扩张出均匀的裂缝,一股薄薄的薄膜被打破了。
他回忆和哈利相处的一些时间,这几个字眼在周围的环境中隐墨,起伏,凸显,沉寂。
他跑出了休息室,飞快的来到了自己的父亲身边。
卢修斯周围围绕着一大群纯血家族的首领,魔法部的人来了一小部分,其中有几个人探头探脑的寻找他们的特派员,乌姆里奇女士,可惜并没有什么线索。
此时是劫后余生,但在沉默之后便是更为激烈的情绪爆发,大部分的家长飞速赶到,他们希望能从学校接走自己的孩子。
然而邓布利多把他们强行留下,说要宣布一些事情,一些嗅觉敏锐的已经退缩了,他们并不想听到接下来的话语,甚至连孩子都不接走,只想要逃出霍格沃茨。
“请吧,先生。”
斯内普那张标志性的脸庞,出现在一个男士的面前。
粗壮的身形,红色的脖子,短短的金发,典型的一个m国红脖子式的男性。
“你们凭什么不让我出去?我来这里帮助你们参战,竟然如此对待恩人。”
他尽量提高自己的声音,希望以自己的气势来震慑住,这个魔法界有名的魔药大师。
然而在斯内普似笑非笑的眼神之下,这位红脖子男士,竟然像扎破的气球一样,瞬间丧失了自己的血性,老老实实的待在原地。
这样的场面发生在霍格沃茨的边缘,想要尝试幻影移形的被这里的咒语挡住了,想要从地道出去的,地道上面站着密密麻麻数千家养小精灵。
想要从边界跑出去的,教授们则分散在四周,他们忠诚得履行着邓布利多的指令。
“孩子,咱们回吧。”
谢诺菲留斯·洛夫古德劝说着自己倔强的女儿,卢娜像精灵一样,刚才的那番打斗并没有给她的世界造成任何的震荡,一头银白色的长发披在肩上,她好奇的微微侧过头,看向了众生百态。
“我在这里待的很好,父亲。”
“带的好什么好?邓布利多就是这样保护学生的。”
谢诺菲留斯·洛夫古德现在对邓布利多充满了质疑和愤恨,自己的宝贝女儿,拥有着他爱人的血脉,险些在这番动荡中丧命。
“这里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爸爸。”
卢娜以一种模糊的调子叙述着一切,她眼神迷离,显然不在线,但说出来的话语挑战着洛夫古德先生所看到的一切。
“哦,梅林的袜子,这个地方到底哪里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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