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打开,她一阵风似的卷进屋内,
许右侍郎:“谁!”
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是谁,他就被击中哑门穴,顷刻间眼前被黑暗笼罩,
而且在隐约的火光下,遮挡视线的黑色变成了绿色…
“你是…哎哟!”
右侍郎被酿酿一脚踹翻在地,肉体砸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后面跟随而来的正言抱着姜安走进屋子,
正律一手扯过门外侍卫的领子,动作迅速将人拉进屋中,关上屋门…
姜安扒着正言的肩膀扫过倒地的两个侍卫,已经断气了,
她乌黑的大眼睛没有丝毫畏惧,看向地面不停蛄蛹的人形物体时脸上的笑天真烂漫,
“打!”
“别弄史了就行。”
她说,酿酿做,正律放风,正言则抱着她在门边指挥,
打人这件事酿酿作为曾经的暗卫,非常之有经验,
她保证明天这位右侍郎浑身疼痛,却又不留痕迹!
被封了哑穴的许右侍郎只觉得拳头雨点似的落在自己身上,根本听不清外界的声音,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疼得他眼前直发黑…
夜半的驿站除了前堂厅守灯的驿长和随时听官员传唤的小吏外,其余人马都酣然入睡,
而最左侧的许右侍郎屋子里,拳头与肉体相撞发出的闷响隐约穿透门板,
住在他旁边一间屋子的乾员外郎听着墙板后的动静,厌弃的啐了一口,
长得人模狗样的,不守男德,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姜安漂亮的眸子盛着星河般,软糯糯的奶音有些可惜,“不动了?”
麻袋打开,终于重见天日的许大人早就昏死过去,脸上身上只有一些红肿,并不严重,
他眼泪鼻涕横流,就连身下都隐隐传来尿sao味,
麻袋被正律带走毁灭证据,
姜安撇撇嘴,从怀里掏出一张小帕子递给酿酿擦手,
这文官的身体素质就是不行,
她眼瞧着酿酿可是收着力道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