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安安想起来了…”
“这应该是一个闸门!”
团子一激动,两只手就比比划划,试图让胡晏看清楚是个什么东西,
“就是…就是那种,开了这边闸门,水就往这边流;开另一边就流向另一边…你懂了嘛?”
后者的笔杆子柱在下巴,闻言挑起眉头,态度非常随意,“在下又不是工匠,反正在下能大概写明白…”
能不能造出来,那就要看孟不忍他们的了~
又过了大概一盏茶时间,在姜寂臣第三次将试图撒手没的团子拎回到自己身边的时候,
那张堪舆图终于被临摹好了,
经过胡晏的手,总算是看起来像人类能看懂的图纸了~
原本的那张堪舆图则被姜安卷巴卷巴,用小绳固定在身上,
团子蹦蹦哒哒往棚子外面冲,“粗发!!”
没错,
画完了图纸,还要去实地勘察一下,再对图纸进行修改,同时也能最直观了解到每块井田的状态!
还没跑出去多远,团子就被她爹摁住,
诶?
姜寂臣唇边挂着无奈的笑意,用披风给团子裹严实,“咱们骑马过去!”
要是走着去,她这两条小短腿就要报废了!
姜安瞅瞅已经迫不及待的马匹,撅撅嘴,“好吧~”
“不要忘记让正言带上装土的盆盆呀!”
一开始姜安还很享受,在马上仗着有姜寂臣护着,两只手张开,试图抓住从指缝溜走的风,
下了马,她就在井田里撅着屁股抠土,偶尔看见没化开的雪,直接一脑门扎进去,
简直就是撒了欢的熊孩子一只!
等进行到最后,姜安疯玩之后脑袋上竖起来的呆毛都蔫巴巴了,
从撅屁股抠土变成双手捧脸看着正言抠土,然后偷偷摸摸攥个雪球砸向她爹~